这令牌是黄沙门为了方便门中核心人员进出一些门派重地,打开防御禁制的钥匙,以前门中每一个高层都会有几块放在身上,小兽鳞哥当然也有。
接过鳞哥抛过来的令牌,陈云岩轻轻打量了一下。
这令牌像是用一种珍贵的金属制成,通体黑青色,非常坚硬;但分量不轻,正面刻有一个‘黄’字,反面也刻有一个‘沙’字,令牌上刻满了复杂的纹路。
看了一会,陈云岩也看不出什么来,就按照鳞哥的吩咐,划破一根手指头,挤出一滴鲜血滴在令牌上面。
血液落在令牌上,好像水被吸进了干燥的海绵一样,瞬间不见了。下一刻,陈云岩感到自己的灵识与这个令牌多了一丝联系。
站在远处,包括伏水宗的那队人员,都有些诧异地看着陈云岩,好奇他向光幕轰出一掌之后,整个人就呆呆地站着,像根木头那样,不知是咋回事?
鳞哥与他的谈话被鳞哥隔绝了,别人都听不见,更加见不到鳞哥将一块通行令牌交到陈云岩手上。
隔了半晌,陈云岩手握令牌,慢慢向光幕走去。
“咦,这老头想干嘛?不是突然发疯了吧?刚才用手破不开,现在恼羞成怒,这样直愣愣走向光幕,不会是打算用自己头去把它磕破吧?”
“这老头身藏造化,最好他被光幕给弄晕,咱说不定还能捞个便宜。”
看到呆立了好一会的陈云岩突然动了,有些腹黑的人心底暗暗恶趣腹诽。
陈云岩一动,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甚至有些灵力已经开始慢慢运转。
除了欲要想伺机而动,心存不轨之人外,其他人都被陈云岩的实力所震慑,瞪大眼睛,一副好奇看热闹的神情。
就在所有人注视的眼光中,陈云岩已经走近光幕。他深吸一口气大步向光幕迈去。
他并没有运转灵力保护自己,就这样毫无防范地大步迈进,因为他知道,小兽鳞哥不会坑他。
首先碰触到光幕的是陈云岩的额头,接着是胸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