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睡觉吧,睡的头疼了,她就可以绣花了。
对于灯球妈妈说的快了,她是一个字都不信。
解雨臣晚上捧着小水晶球,看着白栀在床上,低着头,穿针引线,心里又在难过了。
想当年,白栀刚到他家,那时的白栀,一点不知道怎么管理自己的时间,青涩的不行。
短短十几年过去,白栀都能安静的绣花了,解雨臣想着就觉得难过。
没错,白栀在绣花。
因为任务量大,选的也严格,所以白栀要等的时间很长,长到白栀在给家里的几个人做一些衣服香囊。
每天都生活规律的不行。
早上起床,锻炼、吊嗓。中午午休一会儿,再起床绣花。晚上就精彩了,白栀拿着自己那个不断电还有网的手机,在备忘录里刷刷刷的写同人文。
还是海棠文的那种。
解雨臣看到白栀的手机就头疼,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白栀写的文。
怎么说呢,写的很好,但是下次你要再写了。
写也可以,但是请不要写他的。
不过还好,结了婚之后,白栀就很少写了。
现在把这个重新捡回来,应该是因为真的很无聊的原因。
看着衣架上那满当当的衣物,白栀动手的速度更快了。
解雨臣看着白栀等了又等,把自己哄的很好,没有乱吃东西,也没有不注意健康。
“长大了呢。”
所以长大的标志是什么呢?
白栀觉得,应该是离开家庭,独立工作。
她是这样想的,解雨臣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解雨臣在家里看着那些人,白栀在外面工作。
从看久了想吐,到不看难受,再到现在,白栀都能平静的和他们对话了。
吴邪看着脑门上抵着的枪口,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
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