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的时间了,白栀不敢随意的去窥探解雨臣的生活。
隔着时间,隔着路程,爱意都变的不再确定了。
但是,她真的想他了。
不知道白栀为什么又开始情绪低落,但是翠珠想着白栀这些止不住的咳嗽,还是挑着新鲜的事情说了起来。
“听说陈皮一直没有回二爷府上,就在外面,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回去,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平时二爷不管陈皮的,但是这次二爷却在外面一直抓陈皮呢,要把他带回府上。”
白栀听着翠珠的话,慢慢的将衣服缝好。
“这不是挺好的吗,二爷终于想起来教孩子了。”
翠珠虽然知道白栀一直不太喜欢接触九门的人,但是想着九门这些天送到府上的东西,也就全当不知道白栀嫌弃的事情。
所以,现在听着白栀略带讽刺的话,还是坚挺的说完了想说的话。
“不是这个新奇,是这次陈皮没有惹祸,一次都没有,就算是有人去找他的茬,这次他也没有将人打杀了,而是让手下将人扔了出去。”
这么说着,白栀倒是真的觉得新奇了。
就陈皮那个死德行,她还能不知道吗?到老了,身上那股肃杀的气息也没有消失。
想起那次陈皮一把年纪还冲着她扔铁蛋子,白栀心里就来气。
当即讽刺出声,“这么看来,二爷也是会教孩子,只是不知道之前他都干什么去了。”
翠珠没有再搭话,而是专心致志的缝起了衣服。
有些话可不是她一个丫鬟可以说的,假话不能说,实话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