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溪雨站在秦初来身后,恭敬的行了一礼问道。
只是许久都没有等到这样一个道人的回答。
梅溪雨愣了一愣,匆匆走到了秦初来身前去。
至此,这个年轻道人才发现,这个观中师叔,眉间有着剑痕的道人,却是已经平静的去了。
梅溪雨怔怔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大概道人确实很难想明白,方才还在白观之前唏嘘着感叹着的师叔,怎么转眼之间,便已经离开了人间了呢?
古道门的人喜欢把自己淹死在洗脸盆里。
而秦初来把自己淹死在了人间的风里。
......
白玉谣当初当然说得当然是真的。
青天道的那些师叔之中,依旧有着许多十二楼的人。
.....
许春花正在小镇镇尾自家老爹的酒馆里帮忙滤着酒。
许掌柜自从许春花回来之后,便很是惆怅的在那里唠叨着。
“当初都和你说了别去槐都,你偏要去,结果啥也没捞到,还掉了一身膘。”
许春花放下滤网,横眉竖眼的看着自家老爹说道:“什么掉了一身膘,瘦了就是瘦了,说得这么难听做什么。”
许掌柜冷笑一声,说道:“因为你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不用掉膘用啥?”
许春花大概有些不服气,再加上滤酒的时候偷喝了一些,脸颊红红地叉着腰,与自家老爹争辩着。
“我凭啥就是山猪?”
许掌柜知道自家女儿肯定偷喝酒了,也只是哼哼唧唧的说着:“陈鹤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
许春花那像是盛着一些酒水一样的眼眸里很是迅速的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而后却也更快的弥散而去。
小镇姑娘没有哀哀戚戚的说着那是人家不要自己这样的哀婉的话。
只是理直气壮地反驳着说道:“那凭什么就不能我是细糠他是山猪?”
许掌柜无奈地摆摆手,说道:“行吧行吧,你是细糠你是细糠。”
许春花于是酒也不滤了,从一旁抱了一个酒坛子,舀了两勺酒倒进去,而后抱着坛子就往外面跑去。
“你去哪里?”
许掌柜从酒馆里探出头来。
许春花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管我。”
“......”
小镇姑娘在小镇里,大概与在那样一处浩瀚的都城之中,总归是有些不一样的。
镇子小小的,一草一木都是熟悉的。
自然会自由得多。
......
梅溪雨回到那处镇外溪畔小居的时候,许春花正在那里抱着个酒坛子小口地喝着酒。酒馆里长出来的姑娘,大概酒量总是很好的。
那一坛酒已经快要见底了,许春花脸上却只是有些绯红而已,并没有胡言乱语,只是安静地坐在溪畔石头上,很是认真地打量着屋外那些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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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雨走过去,在许春花身旁坐了下来,而后伸手就去拿许春花手里的坛子。
小镇姑娘却是揪进了坛沿不撒手。
“我再喝一口。”
梅溪雨倒是叹息了一声,说道:“没说不让你喝,只是我也想喝一口。”
许春花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