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真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了”齐教头想了想摇头说道“那你说说,这个弟子有什么不同吗?”
“他不是买来的穷人家的孩子或是掠来的乞丐,而是二爷办事时被他看到顺手带到崖上来的,来之前二爷曾盘问他的来历,据他所说,他想不起之前的事了,家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一概想不起来了,而且一想就会头痛,刚才这名弟子的表现可能和此有关”
“那又如何”
“齐兄、此子能进阶武者说明他的头痛之症对修炼武决影响不大,只要让他不再去想他的来历,那么他的病症也不会轻易发作,况且以二爷的谨慎和老练,如果此子真不堪用,二爷也不会将他带来加以训练浪费钱粮,再说这批弟子的数目本来就少于以往,而庄主…..”
“那你说怎么办”杨先生的话让齐教头有些意动
“我先找他聊聊,了解一下病症的情况,以后的修炼中你我二人多注意他,如果他的病症频繁发作,说明此子不适合继续修炼,到时就任凭齐兄处置了”
“那好吧”齐教头被杨先生说服了,毕竟这次的弟子数量不足是实情,二爷也曾私下向他透露了一些庄主的计划,这批弟子在庄主的计划中有着比较大的作用,他也不好随意打杀“这个弟子交给你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以后他若是病症频繁发作,老夫可不会手软,庄里就是再缺人手,也不会要个病秧子”说完走向自己的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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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没答话,看着齐教头走远才走到丁十七面前“晚饭后来我的房间”说完也走向原来的位置。丁十七抹了把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齐教头那无法抵抗的杀意让他感受到死亡临近的恐惧,自从来到这血练崖,他看到过弟子被虐杀,也亲手杀了一名弟子,但是这些只让他的心里涌现出愤怒、悲伤和无奈,而刚才他心里的感受是恐惧和绝望,如此的鲜明和深刻“要不是杨先生…”心里想着丁十七看向杨先生的背影,眼中多了一些以前没有过的东西。
傍晚、丁十七走进杨先生的房间,他本想要向杨先生致谢,但是因为长时间的缺乏交流加之自身也不是能言善辩的性格,让他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说,最后只是闷闷的说声谢谢
杨先生见状笑了笑,指指木凳让他坐下随后问道
“今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