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咬了咬牙:“晏儿,你的皇妃涉嫌害死我儿子,你若包庇她,我不介意去陛下面前讨个说法。”
“皇伯伯,你真确定是那药出自棠儿之手?”墨瑢晏眸光清冷。
定国公看了眼手中印着杏林药铺标签的瓷瓶,沉下脸,“这瓶子就是证据。”
檀铭讥笑一声:“昨日你夫人来檀府求药,棠儿是直接拒绝的,根本不存在你说的私下让小厮给药。”
“更不存在想多要点钱这个说法。”
檀铭指着苏若棠身上的衣裙首饰:“棠儿穿的是千两黄金一匹的流光锦织的衣裙,首饰也都是珍藏级别的玉石打造。”
“她头上那一支簪子,价值超过五万两黄金。”
“我想请问定国公,她向你夫人要了多少钱?”
定国公握紧了拳头,脸色青了白,白了青。
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他能说一千两白银吗?
肯定不能!
那点钱连苏若棠衣服上的绣花都买不下来。
简直人比人气死人。
偏偏墨瑢晏继续补刀:“棠儿是本殿的正妃,本殿名下的财产,都属于棠儿。”
“无论多少银钱,她想用尽管取,就算全部花光,本殿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定国公:“......”好心塞。
他嘴唇抖了抖,最终只是说出一句话,“但没有哪个人会嫌钱多。”
苏若棠勾了勾唇角:“定国公说的不错,但本皇妃不义之财不要。”
“定国公夫人昨日来求药,让本皇妃救定国公世子,本皇妃拒绝了。”
墨瑢晏微挑眉尾,眼眸噙着一抹冷笑,“皇伯伯,本殿敬你是长辈,你这一次诬陷本殿妃子,本殿便不与你计较。”
“但你儿子之死,是咎由自取,你还是快些回去,风风光光给他办一场丧事吧,免得尸体都摆烂了人也没入土。”
苏若棠嘴角忍不住翘起。
看不出来,他家阿晏挺毒舌的。
定国公听言,气得两眼一翻,差点又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