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比赛交给那种不入流的家伙?这次输了,可就没法挽回了!”
巴波罗喝了太多酒,鼻子红红的,下巴发胀,几乎没有头发,脸上浮现出狡猾而又狡猾的笑容。
“我知道。但是,无论胜负的结果如何,我都不打算把鲁奇夫他们平安地还给他们。所以,比赛什么的,其实是无所谓的。如果是那个随波逐流的人,和我说的不一样的话,我就会在混乱中解决掉。你没能入选国家队,反而要感谢我。”
说完,巴波罗美美地喝干了酒杯里的葡萄酒。
重新比赛的当天,长老要求至少要派出三百人的队伍,鲁奇夫笑着责备他的不知所措。
“那不就像去卖吵架的东西了吗?”
大概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吧,鲁奇夫把平时戴的黑色眼罩摘了下来。
头发、胡须、右眼都是接近黑色的焦褐色,而隐藏在眼罩下的左眼却是鲜明的钴蓝色。
多梅斯似乎看惯了,毫不在意地继续说。
“可是,那个叫巴波罗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大家都骑马去。一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就一溜烟地逃跑。跑得快是我们‘荒野那头的兄弟’的优点。”
出于这样的理由,总共约一百人全体骑乘前往。
太阳还没升起就出发了,途中顺便休息了一下,简单吃了些东西,中午过后到达了“晓之军团”的堡垒。
“拂晓军团”的主要干部已经在门前排队等候。巴波罗本人并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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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虽然做好了不高兴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提出想尽量把马拴在门口附近,对方热情周到地接待了乌尔,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即便如此,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了三十人左右的人马。
另外,弓和长枪等体积庞大的武器也就地放置。
出场斗士推鲁斯和陪同的贝塞尔被带到了休息室,鲁奇夫他们被安排在中庭的看台座位上坐下。
“晓之军团”这边已经坐了二百名观众,大家都表示欢迎,但也有人表现出强烈的敌意,认为这次一定不会输。
不久,巴波罗出现在露台上,中庭的会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巴波罗的声望,而是因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的期待和兴奋。
嘈杂的声音暂时平静下来后,巴波罗的一个小姓佩奇站了起来,用洪亮的声音向鲁奇夫等人表示欢迎,并说明了比赛的宗旨。
坐在鲁奇夫旁边的多梅斯小声地说:“简直就像国王一样。”
鲁奇夫也苦笑了一下。
“哎呀,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