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鲁斯,你的手腕好像不迟钝。”
男人称赞道,从被拽倒的两人手中拿起了剑。
她直接骑在两人身上,笑着摇着盘绕在一起的长发。
推鲁斯也喜笑颜开。
“喂,表圈!”
“哦,好久不见啊!”
两人把歹徒捆起来,紧紧握手。
后来才知道,北方警备军举杯庆祝的说法,是突袭而来的巴德兵们编造的。
为了让他们认为是塔洛斯的推鲁斯一个人,他邀请了推姆和洛克。
从北方警备军的夜营和营帐中得知这一点的瞬间,不禁感叹“糟了!”大叫道。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真想举杯庆祝一下,他拉着铁锁回到宅邸。
但是,从里面的客人间传来了欢快的说笑声,连姆歪着头向里面问道:“没事吧,塔、啊、不,推鲁斯?”
推鲁斯用略带醉意的声音回答。
“哦,你已经回来了吗?那就跟我们汇合吧。”
推姆打开门,哑然无语。
推鲁斯和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互相斟满了葡萄酒,旁边是三个咬着嘴堵住嘴的恶人。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贝塞尔,是“荒野荒野”里的斗士战士的伙伴。虽然是这样的身体,动作却很敏捷。”
贝塞尔也因酒而涨红了脸,一边说着“这样的身体真不好”,一边摇着头发笑了起来。
慢慢转过身,终于向阿姆点头致意。
“啊,对不起。我去拜访推路斯的时候,发现他被一群奇怪的男人袭击了,就把他揍了一顿。就算把他捆起来,也太烦人了,所以就堵住了他的嘴。哦,这样的话就变成杀人了吧。嗯。”让他闭上了嘴。”
在门外闹别扭的洛克突然探出头来。
“咦?这不是斗士比赛时陪推鲁斯的大叔吗?”
听他这么一说,不仅是表圈,就连推罗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的。当时因为巴波罗的关系,我根本无法和他说话,不过我很感谢他,那个蒙面斗士就是佐亚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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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的心情也完全变好了,“好怀念啊,能让我也加入吗?”拜托道。
“哦,当然。”
完全被抛在脑后,终于苦笑着告诉他。
“没办法,被袭击的事我会向大人物们报告的。”
在那之前,不经意间提到的大人物们的谈话已经开始了。
巴洛德的千人长弗鲁斯担心塔罗斯的人身安全,吉太说:“他卧病在床,既然如此,就派人来保护他吧。”
如果说明塔洛斯和推鲁斯的关系,天就要亮了。
“那么,应该决定的事情有很多,但最紧迫的课题是包围巴洛德的一万名士兵的处置。慎重起见,我想问一下,有多少人想回到巴洛德?”
弗尔斯一脸痛苦地歪着头。
“说真心话,应该没有一个人想回去吧。因为肯定会受到惩罚。但担心家人的人,或许会抱着被关进监狱的觉悟回去。”
巴洛德还是共和国的时候,担任参与的库居克问道:“可以吗?”要求发言。大家都点了点头。
“关于您家人的事,虽然多少会有一些不利的影响,但我想也不必太担心。毕竟是一万人的家人。人数众多,加上亲戚,剩下的士兵中也有很多人这么说,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内乱。我不敢取,只能置之不理,静观其变。
福尔斯松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
他自己也把家人留在了巴罗德吧。
坐在旁边的原是福尔斯的上司、“自由之风”的罗姆说了句“太好了”,然后发言。
“关于一万名巴罗德军,我们在听取了他们本人的意向之后,尽可能想在‘自由之风’取回他们的身份。实际上,我事先调查了一下这附近,有好几个城市的泉水已经枯了,我想用现在的技术稍微深挖一下,就会有出水的地方。我想把那里作为新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