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卡姆露出阴森的笑容。
“当然有。不好好道谢的话,心里就不甘心。因为一直以来都给我们的净化工作添了不少麻烦,得让他们彻头彻尾地明白才行。”
香顿脸色苍白。
“那、那不是谢礼,是报复。”
“没错,不过我很感谢你,让你成为我们的伙伴吧。”
拉卡姆依然面带笑容,张大了嘴。
从那里露出了像细管一样的东西。
顶端有针,可以滴下液体。
香顿用反了的声音说:“住手!”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开门。
可是门上了锁。
回头一看,拉卡姆也站了起来,嘴里还伸出管子,正慢慢向他走来。
差点叫出声来的香顿,在拉卡姆坐过的桌子对面的窗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老哥哥!”
那是一副中原风魔道师模样的堂兄香郎,对方也一脸惊讶。
“一个人坐上拉卡姆船的自警团长,就是你吗,咚!”
与其说是堂兄弟,不如说是亲兄弟,拉卡姆夹在他们中间,暂时收起管子,不高兴地告诉窗外的香郎。
“别打搅我,我没时间陪你这种小杂鱼。”
“看看是不是小杂鱼!”
就在香郎举起手掌想要发出波动的同时,拉卡姆的身影前后变淡,像是偏离了好几层似的横向扩展开来。
“是白魔杜尔布!”
香郎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拉卡姆那单薄的身体已经围着香顿转了一圈。
香顿只身一人单飞上拉卡姆的船,想要问出事情,却反被问出了佐伊亚的情报,成为暴露本性的拉卡姆的猎物。
这时香顿的堂兄香郎赶到,准备对拉卡姆发动攻击,但拉卡姆身体变得单薄,重重包围了香顿。
香郎微微发福的身体从窗户滑了进去,但因为香顿被当作人质,所以无法波动。
“可恶,怎么办才好呢?”
香郎把手掌对着她,不知所措,耳边传来香顿的声音:“啊,你看你的力气都没了。”她更加焦急了。
这时,传来“咔嚓”一声开锁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船员探出了脸。
“船长,来了个奇怪的家伙,他自称佐亚。”
像几张薄纸一样的拉卡姆重叠在一起,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北叟笑了。
“真是太节省时间了,我马上就去!”
拉卡姆义无反顾地走出房间,香顿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香郎一把抱住她。
“你没事吧?”
“噢,比起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