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这么大叫的不是不知如何回答的汗国,而是琐亚。
“我想那个人是看到我跳河,有什么误会才来救我的,一定不是什么恶意。”
艾玛来回看了看两个少年的脸,表情突然缓和下来。
“我知道了。那佐伊把鱼送到厨房。乌鲁斯和我一起来。啊,不用担心,这不是说教。有事的是乌鲁斯拉。我想试一下昨天说过的教职员做治愈治疗的事。”
佐亚依依不舍地离开后,汗国就像被骂恶作剧的学生一样悄然消沉,嘟囔了一句“要道歉的话还是我吧”,然后转向艾玛,而不是交给乌苏拉。
“艾玛,是我不好。阿姐以为是佐伊亚放弃了,就跑出了房间,后来知道不是,她说我还想多打听鱼的事,就勉强把她换了过来。”
艾玛逗笑似的耸了耸肩。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接着说,职员中有几个能用简单魔道的人,现在正在大厅里集合。吃早饭的时候要照顾病人和受伤的人,像打仗一样忙,不好意思,能不能在那之前帮我解解?”
汗国的脸上下起伏,换成了汗国苏拉,但他的表情很没有自信。
“我知道了,我试试看。”
走在前面的两人没有注意到,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啊”的一声。
“那是传闻中的巴洛德的……”
好像是来中庭散步的病人之一,好像目击了从汗国到乌苏拉的交替。
那山羊卡佩尔似的胡子微微颤抖着。
目睹从汗国到乌苏拉的交替而发出声音的,当然是若莱将军。
在前些日子围绕英莎的攻防战中,若莱又被附体或暗示,反复背叛。
结果,卡尔等人将他束之高阁,带回了这个隐秘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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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魔香的暗示很快就被解除了,但是因为本人的性格无法改变,所以不能考虑回到将军的位置,接到了随着身心状态的稳定,被驱逐的处分的通知。
因为他的种种行迹本来被斩首也不奇怪,所以应该看作是一种温情。
本来,他本人一点也不同意。
卡尔接到格尔纳的通知后,抱怨道。
“虽然偶尔会被附身,但我作为将军的力量应该没有问题。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我可是斩杀了剑豪将军扎年科夫的一只胳膊,一个人打败了三千名无敌的毛隆军的男人。既然决定流放,那也没办法,但殿下一定会后悔的。”
大概是附体或暗示的后遗症吧,她多少有些过于自信了。
卡尔似乎惊呆了,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回去了。
后来,他在义诊机构的疗养院里看到了曾经是皇帝的格尔卡策,想要接近他,却被他以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普通人为由拒绝了。
就在他无法回到加尔曼尼亚而烦恼今后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看到了汗国/乌鲁斯拉。
若莱一边捻着自己山羊卡佩尔般的胡须,一边想。
“是吗?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巴洛德做官。嗯,也许不错。不,应该不错。我听说现在正在重建,人手不足。如果是像我这样有能力的人才,肯定会有人想要。”
北叟微微一笑。
刚来这里的时候,这里有专人看守,现在却成了所谓的野放状态。
若莱跟在艾玛和乌苏拉后面。
此时,乌苏拉正站在大厅里福利院的五名员工面前,讲述自己的经历。
那是去边境和白魔杜尔布战斗的时候。
啊,不用害怕杜尔布的名字。
现在已经被中和,停止了活动,而且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据说是佐亚的祖先马尔斯王的御用魔道师圣日耳曼伯爵。
对,就是那个圣日耳曼。
明明是很好的说法……
啊,对不起,言归正传。
在边境作战的时候,为了保护佐亚,老师凯洛尼乌斯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