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偶然视线相对的女官,像被蛇瞪着的青蛙一样颤抖着回答。
“多拉大人外出了,哈里斯大人在休息。”
“哎呀,太不负责任了!你知道明天对这个国家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天吗?”
不是对这个国家,而是对自己,女官没有任何反驳,装作很忙的样子快步离去了。
奥内环视四周,寻找着新的牺牲者,微微一笑。
只有他一个人一动不动,像墙上的花一样呆呆地站着。
是刚刚外出回来的若莱。
衣服和胡子上都沾着沙子,那是因为从马上掉下来的缘故,但他似乎连掸掉沙子的力气都没有。
大概是因为怕和乌苏拉女王碰面而在馆内徘徊吧。
这时,奥奈突然走近,小声嘀咕道。
“我听沙多夫说要把乌苏拉当作人质,那还用说吗?干脆把耶曼斩了吧。”
皇后对若莱低语道,干脆杀了耶曼吧,若莱吓了一跳。
“是、不是!我被说的是,乌苏拉女王,呜!”
奥内出人意料地用力抓住她的喉咙,令若莱目瞪口呆。
奥内彻底抛弃了伪装的高雅,露出了没有教养的样子,用尖利的声音威胁道。
“再多说一句话,严刑拷打的人就会下令把你的舌头挖掉。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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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莱“嗯嗯”地点了点头,奥内松开手,用一种轻松的声音说。
“嗯,那是罕见的山羊卡佩尔式的胡子,我忍不住摸了摸。对了,你就是那位有名的若莱将军。我真想听听你叔叔马因多尔夫一世的往事。到稻草的房间来。”
“啊?啊,不,我知道了。”
在现场,没有人责备奥内在婚礼前一天把男人带到自己的房间,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莱也无暇顾及这些,被拉着跟着奥奈走了。
另一方面,塔洛斯去了哈里斯的私人房间,被室内的黑暗吓了一跳。
明明是大白天,厚实的遮光窗帘却紧闭着。
取而代之的是,桌上放着灯盘,橘色的小火焰摇曳着。
“太暗了,不好意思。我们最怕的就是阳光,没关系吗?”
面对辩解般的哈里斯,塔洛斯笑着回答。
“当然可以,这里的气氛很适合喝酒。”
哈里斯也笑了。
“其实,我没有酒。不过,我觉得如果不说的话,就无法和你单独相处。如果你真的想喝,我帮你拿过来吧?”
“开玩笑的。实际上,除了庆祝宴会,我平时没有喝酒的习惯。因为工作关系,我是常在战场。”
“哦,我也一样。酒会使头脑迟钝,不喝是最好的。那么,那么,我先告辞了,让我把酒也脱掉吧。”
哈里斯一边说,一边拿起白头巾。
素颜的哈里斯意外的年轻,五官端正,但是皮肤很薄,能看到微微的血管。
她有一头素净的银发,一双清澈的灰色眼睛。
眯起眼睛笑了。
“隐藏表情,对我这种工作的人来说,有时是有利的,但想说真心话的时候,还是这样比较好。”
“是啊,嗯,我总是这么说。”
对着逗笑似的塔罗斯,哈里斯温柔地看着他,同时叹了口气。
“真羡慕你。”
“嗯?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相信站在上层的人,而且他们也会相信我。我一直都不是这样,不,现在也不是。”
诚实的塔洛斯向他道歉,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