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的柜台内有位表情呆滞、脸色苍白的店员。

他身后货架上摆着一排排五颜六色、栩栩如生的木偶，场面俨然一座顶尖规格的木偶博物馆。

相比之下，精美的木偶比店员要有生机得多。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店员用虚弱、阴沉的声音向林洛询问。

“鼠大师在不在。”

“在。”店员眼皮都不眨一下，“七楼，楼梯在你们右手边。”

“谢谢。”

“等等，”店员把他们叫住，“不带点礼品吗，拜师空手去可不礼貌。”

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就买。

“这是本月的新款，”两只木偶被店员放在柜台上。

“用料讲究，雕工细腻，可动关节和真人没什么两样，还附送两瓶好酒，你们送礼最合适不过。”

近距离接触下的木偶依旧找不出任何瑕疵。

还真让人心动。

“多少钱？”

“一百万。”

“一百万！”

林洛木偶一样立在那。

“不买了。”杨煞拉着林洛要上楼，“林会长，鼠大师不讲究这个，只要我们诚心实意，礼物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

林洛没动，瞅了眼怀中的黑小白，“小白，出发前你吞了多少币？”

他抛弃了“黑老弟”这个旧称呼，“小白”简洁多了。

“三十万。”

不够。

但有办法。

林洛转向店员问道：““酒卖吗？”

“原则上不能。但你真想要的话，五万一瓶。”

五万？

林洛真想上去给他两拳，但店员瘦弱的样子，怕是一拳都接不住。

算了，不差这点钱，买！

七楼的装饰朴素到就像没装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