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那个时候,聆听还在继续。
“于时代的余波中成为历史,消失与崩溃,那些本应消亡,却还存在于世的旧日幻影们……
是那么,偏执、疯狂、扭曲。
而他们所信仰的那一位,那位窃火者。如此想来,或许就与和我相似,如同类般存在那。
就是这个家伙呀……”
笑了,那样释怀。
此刻,天使大人的笑容,恬静平和。声音也带着那么一份,可能是难以言喻的魔力。
它撑开了一份遐想,那个毛茸茸身形,不觉就这样一时窜入了脑海之中。
清澈波涛,正如时代阵阵波纹那般,而那艘船轻巧摇曳。
吵闹声不断,其声音渐渐不再分明。
望向空无一物之处,话语在进行,直至相见,才能理解那份奇异。
“不,那个窃火者还是和我不一样,他太消沉了。而我……呵呵!可是比他玩的大不少。那年,我窃走了所有本应回归循环的神明素材。
而他则是窃走了所有在风暴中,本应被碾碎的魔法生物,如此看是不是厉害得多?”
突如其来,一声反问,又自顾自回答。
“不尽然,这些魔法生物就像是一座座落寞的盛会一样。撰写了魔法界的过去与未来,不断收束与释放着世界循环。
可谓世界趋势所推演之物,最终也成为了推演的一环。一幕接着一幕,一场又一场或喜或悲,却不曾断绝,不断向前的存续。
于一魔法生物戏中落幕之刻,于一方种族不过盛起兴衰,于一魔法区更是风云汇聚多少载。
洒然只是一小部分退场者,欲与恨驱使着落幕角色,会一步步重新回到循环,成为新的因子,等待着有朝一日再次重新上演,那全新剧目。
但那个时候两个人就不会是一个人了,不是吗?”
起司忽然就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无力感,推推搡搡让他们出现于此地。
沉默,是那些结束的明天,埋骨于千万明天的夜晚。
“我们血族……棋,不应该说剧本,就是这样写的吧?”
“是啊,血族的剧本就是在那悲伤的夜晚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