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老妇的惊讶,钟老头就显得镇定很多,露出蕴含深意的微笑:“陈瘸子的锻刀声,还真是好些年没听过了。”
老妇很快就反应过来,转头看着钟老头,问道:“是你劝陈老头重开火炉的?”
老人默不作声,只是笑了两声。
“他那身子骨还能抡得动铁锤?”老妇有些震惊,“只怕是逞完了强就要立马找我拿药治他那老腰伤。”
“这个……”钟老头顿时觉得语塞,“老当益壮嘛!”
老妇没有再说什么,双手怀抱胸前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老头儿:“陈瘸子的锻刀费可不低啊,你哪儿来的钱付?”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钟老头只顾着吆喝陈瘸子帮忙,可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这些年来抓药可都没给过钱,算抵平……?”
“病是我看的,药是我开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妇故作古怪,倒想试探试探老头儿这些年有没有藏私房钱。
钟老头的钱袋子比这张老脸都干净,瞬间就有些着急了,连忙上前笑道:“哎呀,师妹,你这就不对了……”
重铸的过程很漫长,宁殷知道锻刀是一件技术活儿,更何况老人年事已高。
这几日宁殷一直在陈老身旁伺候着,他惊叹老人对于刀剑铸造的学识,老人也喜欢在歇气的时候跟这位后生讲述自己锻刀的心得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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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中,宁殷是凶面无情的听风人,而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愿听老人讲刀的闲人。
陈瘸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