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齐的一路嘀咕桑邑,沧九然也只是笑笑不做声,他看着桑邑自信满满在前面带路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可爱,至于他方才所说要尊重器物的话,他觉得也并无不妥。
可是孙齐好像十分执着于这件事一样,一直闷闷不乐,就好像在桑邑面前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孙齐,我看你怎么像是在吃一把兵器的醋?”一边的江悠嬉笑道,孙齐这般模样真的可爱得很。
“吃醋?开什么玩笑,我孙爷像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吃醋的人吗?”孙齐皱着眉头,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仰着头,一副爱谁谁孙爷我不怕的模样:“那东西就是一把刀,我和刀计较什么,对吧?”
可孙齐话音刚落,却见狭间突然从桑邑的腰间飞了出来,直接挡在他的面前,刀尖指着孙齐的眉心:“是吗?那不妨较量一番可好。”
一见这阵仗,孙齐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就这么一说,怎么这刀看起来还生气了似的,而桑邑也察觉到了异样回头一看,便看到了狭间挡在孙齐面前,好像要和孙齐较量一番的模样。
“不是,你就一把刀,你跟我一个活人计较什么。”孙齐向后退了两步,用两根手指夹住刀刃,生怕这狭间一不留神把他脑壳给削了去。
“我很生气。”没想到狭间也很直白,方才遇到涂生兽后,就感觉很不爽,作为一把刀来说,它已经很久没有畅快的打一架了。
“不是,你生气管我什么事对吧,我们种族都不同,你是刀我是人,刀跟人一般见识什么对吧。”孙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绝望的看向桑邑,求助的目光早已掩盖不住。
而旁边的江悠和沧九然却还在忍笑,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孙齐,怎么了?你好像惹我狭间兄弟生气了?”桑邑挑了挑眉,假意无所谓的样子。
“桑邑!这刀是你的!你不能这样啊!”孙齐冲着桑邑喊道:“就算我没尊重你的刀,我好歹是你生死过命的兄弟!”
“哦。”桑邑竟然只是哦了一声,脸上表现出一副天真的模样,似乎并不觉得狭间所做之事是错的。
“桑邑!”孙齐大喊一声:“你快让它回去!听到没有!”
“这可是狭间自己的主意,你求饶和它说。”桑邑转过身,假意不再理会孙齐。
“不是,你们……”孙齐一阵气结,但也无可奈何,他看着狭间,认真的说道:“狭间大哥,大姐,还是什么,我不就是说话不中听吗?不至于你这样兵刃相向不是吗?”
“主人身边有我,就不需要你了。”没想到狭间好像并不准备饶恕孙齐,依然一动不动的挡在孙齐面前。
“……”孙齐咽了口唾沫说道:“不是,我好歹跟你主人是过命的交情,凭我们两的关系,你要是杀了我,你主人得把你送到炉子里重新焚烧成水你信不信!”
“不信。”
“不是,你这刀怎么这么倔!还不信呢!”孙齐很是无奈。
“你没有证据。”狭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