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再怎么留手,也备不住这人不要命的往上冲啊。
也不知是让夜三更刚才那几手吓的还是让大傻这股子拼劲吓的,驴子上的老头儿自始至终都两眼发直不知所措。
如此让夜三更踹了四五脚以后,这个腰间别着烟袋杆子的憨厚汉子仍旧是不管不顾的往上冲,显而易见,就为了救出夜三更手中的老头儿。
怎么说也比那些个被夜三更出手便吓到四处逃跑躲藏的其余人强了好多好多。
夜三更想也未想便把那个骑驴子的老头儿放了。
见自己老大没事了,一股子傻劲的汉子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抽出油亮油亮的烟袋杆子抽了几口,一张嘴,一口黑牙。
听自己弟弟将当年与这群“山贼”的事捡重要的讲了一遍,夜遐迩倒是毫无架子,笑道:“那我弟弟当初可真是对不住老哥哥了。”
一声“老哥哥”便把王大傻叫的一懵,活了四十多年,想都不敢想过会有大户人家的二小姐能跟自己说这种客气话,叫出这么个让他四十年来听都没听过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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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去城里买卖,那些个有钱人家的姑娘见到自己虽称不上是恶颜相向,可也都是避之若浼,一个个都离得远远的,唯恐碰一下就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那可是教人恶心的紧。
是以寨子里这五六年但凡往凤凰城里送些新鲜的山货,这个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