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太后琢磨着如何解决毒手镯的事情,京城中关于安阳王燕北洵抢占民田、强抢民女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御书房内,靖武帝将一份折子狠狠砸在燕北洵的额头上。
“蠢货!看看你干的好事!”
“陛下,微臣冤枉啊!”
“冤枉?京兆府都被人堵了!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靖武帝气得来回踱步,一脚将燕北洵踹翻在地,他燕齐康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可恨!燕北渊怎么不是他的种,可恨他如今已是残破之身不会再有子嗣。
蜷缩在角落的随侍太监洪公公心里暗叹,今晚又有娘娘要遭殃了。
京兆府尹李怀仁最近名声大噪,全靖京的百姓都交口称赞李青天。
为什么呢?只要有冤屈去京兆府门前一跪,这事儿就解决了。
“咱们要坚持,听说上次安阳王克扣抚恤金,我一个远房亲戚跪了两日,那抚恤金就发下来了。”
“对对对!咱们就这么跪着,李青天不畏强权,定能将农田给咱们要回来。”
京兆府门口跪着几十个百姓,渴了有人送喝的,饿了有人送吃的,晚上还有人送被子。这些人就是不离开,法不责众,李怀仁只好上折子向靖武帝禀明此事。
李怀仁在内堂使劲捏着眉心,“稷王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净给我找这掉脑袋的差事。”
衙役们不知其中原委,窃窃私语。
“你说府尹大人怎么就和安阳王杠上了?”
“不会又是稷王和那冷侧妃给咱大人挖的坑吧?”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