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姮就是一个哭,不说话,骑了马便往皇城赶去!
燕北渊砸了竹溪院所有能砸的东西,疯狂发泄。
春花看着冷月姮的样子若有所思,小姐曾说过,跟她混,要习惯演戏,这戏演得也太真了些。
昨晚两人还“玩”得酣畅淋漓的,今早就吵成这样,八成是演戏。
“快!拿上衣服,去找侧妃!”春花的戏瘾也犯了!
冷月姮算着时辰来到太和门。
此时,大臣们已经在朝堂奏对,靖武帝一身明黄端坐龙椅,他今天看起来格外有精神。
李怀仁颤巍巍上前,“启奏陛下,昨夜接到冷府报案,秦家军指挥使秦婵儿被烧死在家中,证据指向稷王!”
“什么?”大臣们议论纷纷。
“怎么会?秦指挥使可是稷王侧妃的亲娘!”
“也许是为了虎符吧!”
“着大理寺和京兆府一同审理此案!”靖武帝似乎并不意外。
“咚-咚-咚!”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