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雪微微闭上的眼睛，在回忆之前的谈话：“说了很多，最后可以用一个词来总结！”

“哦！什么词？”叶命半开玩笑道：“不会是在向你忏悔吧！”

忏悔！

真的是这样吗？

“你猜对了！”方君雪睁开眼睛，神情上有着一丝的感伤：“他联系我，的确都是在忏悔。”

“有对我母亲的！有对于我的！”方君雪笑了：“最后还在祈求我原谅呢？”

不知道她这抹笑容，有没有带着嘲讽之意？

“虽然我没有见过那老头，但他毕竟也是一家之主。高高在上，一览众山小的存在。”叶命也跟着笑了：“没想到最后沦落到了向你这个晚辈低头，怎么听着有些唏嘘呢？”

白泰！

白家的绝对掌权人。

可现在，低头了。

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唏嘘呢？

“是啊！”方君雪语气淡然：“一开始我在听到他说那些话时，的确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回头一想，似乎也没有那么震惊了。”

“哦！听你这么说，白家内部也出现了不少矛盾。”叶命眯着眼睛，推测道：“不然的话，我看这个白家的老顽固，也不会幡然醒悟。”

“幡然醒悟”这个是用在这里，或许并不是褒义。

“连修仙者都出现了，他白泰，还能算是一家之主吗？”

方君雪一语道出了天机。

从今天白家带着那些人来看，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所以说，这位白家老家主，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了。”

叶命不屑一笑。

“倒也不能说走投无路！”方君雪说出另一个观点：“如果他愿意的话，做一具傀儡，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做一具傀儡。

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活了一大把年纪，到头来却成为了人家手中的一条……”叶命看向了方君雪，没有把话说的太难听：“看来是最后的尊严，让他选择了你。”

“尊严吗？”方君雪笑了笑：“也有可能是良心发现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