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城府太深,心机颇重,你离我远一点。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妇人心,此话一点不假!”
二人正说着话,铁门外有人说话:“头儿,是我,麻杆。”
吴天瞬间跳起身,跑到门边:“麻杆?你来真是太好了。”
田麻杆说道:“头儿,你的事兄弟们都听说了,这事兄弟们无能为力,帮不上忙。对不住了,大哥,你别怪我们。”
吴天说道:“兄弟,我知道这事你们没那个能力帮我,我不会怪你们。闲话少说,你帮我传一句话出去,行不行?”
“行,头儿你说,向谁传话能救你,我替你去求他。”
“兄弟,向谁传话都救不了我,我也不认识什么达官贵人。你帮我去我大舅哥家一趟,让他速速出城,带着我夫人拿着堂屋供奉之物,全家远走高飞,让他们别再回京,或许可活一命。”
田麻杆哽咽道:“头儿,那你怎么办?”
吴天叹道:“我必死无疑,麻杆,你赶紧去,这事我就拜托你了。只要我夫人能够平安无事,哪怕到了九泉之下,我也念你的好。”
“大哥,你别这么说。我这就去,你……你多保重啊!我走了。”
“嗯,兄弟,来生再见了!”
田麻杆走后,吴天倒在草垛上,不言不语。心中焦急不已:“央央身子还没有大好,只怕这回要急死了。哎,吴天啊吴天,你多管什么闲事,这回好了。你死了不要紧,你让央央可怎么活啊!
央央在外面也有危险,但愿大舅哥能带着她赶紧跑,千万别被六扇门的人抓着啊!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她。”
吴天心知必死以后,今日在白府所见之事如同一幅幅画卷一般浮上心头。那被打的满嘴鲜血之人、周野想要凌辱白飞飞时的猖狂姿态,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这些让吴天一想到就无比揪心,唯恐发生在自己家中。当晚,他心忧霜央,心力憔悴之下,竟然病倒了。浑身抽搐,身子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