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牛颇为担心的问道:“那个秦铮他对咱们是不是别有用心?漕帮可是人多势众,咱们和人家一比,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吴天全然不放在心上:“别有用心是必然的。咱们有什么?他可不就是惦记上了嘛!”
钱大牛惊慌失措:“他……他谋划咱们的盐场?”
吴天摇了摇头:“不好说,只怕八九不离十,这人对我的情况如此清楚,想来是花了一番心思。
管他呢!东西收下,他自己说送我的,他肯定还会来。自今日起,让护卫队加强戒备,注意沿海防御。”
一晃半个多月,年关将近。
全家搬进了海州城中的大宅,准备在这里过新年。今日正在做第一顿饭,热热灶。
一家人围坐桌前刚要用饭,有护卫前来通传:“各位老爷,门外来了二十辆马车,领头之人自称漕帮掌舵,姓秦。递了帖子。”
吴天接过拜帖一瞧,内里还附带了礼单。那个秦铮又来了,这一次又送了二十辆马车的重礼。
全都是一些绫罗绸缎、文玩摆件、文房四宝、瓷器茶叶等实用之物。虽然不说多名贵,但绝对是眼下新家里最为应景的拜礼。
吴天心道:“这人在咱们城里和盐场只怕都有眼线,咱们一早才搬进新家,他中午就来了。
不行,我得再加紧盐场和家里的防护。被人摸的清清楚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归想,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大中午的携了重礼来府上做客,终归不好撵人走,只得请他进来叙话。
秦铮昂首挺胸,迈步走进大厅,左右望了望,拱手赞叹:“吴大人这豪宅气派非凡啊,布置的也颇为大气。处处透着精致。秦某王孙贵胄的府邸也见过不少,您这宅子可谓不遑多让啊!”
吴天笑道:“都是家中女眷自己瞎琢磨的,见笑了。吴某也不是什么大人了,秦帮主莫要如此称呼。”
见秦铮笑盈盈的望着餐桌。
吴天只得说道:“家里正在吃饭,秦帮主要不一块儿?”
“那哪好意思啊!”说着话,人已经坐在了桌子旁,等着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