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吉’吧?你偏不信。” 老年女人说。
老年女人把老年男人扶起,走出了算命棚。
神经病!程振奇心想。
从热海温泉回到东京,程振奇发现双腿有些冻伤,红肿,起血水疱。本想在家休息,但还是坚持来到算命棚。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跟热海温泉没有半点关系。
此刻,程振奇又感觉双腿表皮剧痛起来。
门帘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拎着口袋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程振奇认出进来的是李香香。
“宋督导让我来的。”李香香小声说。“你把裤管撸起来,让我看看。”
程振奇撸起裤脚,露出一片带血水疱。
“宋督导说对了,您的腿果然被冻伤了。”李香香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膏药、纱布和几粒药丸,递给程振奇:“这是冻伤膏,你找个地方把药抹上。这些药片是止痛消炎的,您把它吃下。”
“谢谢。”程振奇说。
“宋督导让您多喝水。晚上她会来给您处理这些水疱。”李香香说。
程振奇收起膏药和纱布。
“别让人知道你腿上有冻伤。”李香香叮嘱说。
“三岛他没事吧?”程振奇问。
“他没事。”
李香香站起身,拉开门帘子,走了出去。
叮铃铃……
叮铃铃……
刘简之桌上的电话机突然响起铃来。
“喂!”小泽晴子走过去,拿起电话筒。
“东京广播电台吗?”一个男子在电话里说。
“是。这里是东京广播电台新闻部。”小泽晴子说。
“听说给你们报料,有酬劳?”男子问。
“有的。”小泽晴子说。
“有多少?”男子问。
“这要看您报料的内容,少则一个日元,多则日元。”小泽晴子说。
新闻部的人个个张起耳朵。
“今天早上,圣战英雄演讲团的那几个人,全死了。”男子在电话里说。
编辑们屏住呼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
“怎么死的?”小泽晴子问。
“在热海温泉,被中国女特工杀死了。”男子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泽晴子问?
“我儿子在宪兵队,刚刚从热海温泉回来。圣战英雄的尸体,现在就在东京宪兵司令部院子里摆着呢。”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