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自己都未成年,倒担忧起儿子的婚事来,你可真是高瞻远瞩呀!”
卞晚晴恨不得再在叶从文的手背上抠出两斤肉来。
“触龙曰: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我———我不过是谨遵先贤的教诲而已。”
叶从文忽然想起这话好像曾经说过,不过那时候的对象还是俞悦悦。后来发生的事太不吉利了,还是不提为妙,省得重蹈覆辙。
“怎么不说了?都开始掉书袋了,叶副统领这是准备给我上课吗?”
卞晚晴飞快地赶路,可惜树林里漆黑一片,周围虫鸣鸟叫,一旦安静下来,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样。还不如跟叶从文胡扯八道那般自在。
“我突然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想咨询你,但怕你恼羞成怒报复我,想想还是不问算了。”
“说出来吧,省得你难受。”
卞晚晴没好气地回答,可真会挑时候闭嘴。
“我想在一百二十八个童养媳里挑一个能生养三胞胎的小姑娘做媳妇,你把尺寸报给我好不好?”
“叶从文,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卞晚晴霞飞双颊,恼羞成怒地骂道,伸出锋利如刀的指甲,追着叶从文打个不停。
………………
二人追追打打,没过多久就把卞晚晴想平分灵药的念头冲刷得一干二净。
叶从文见目的达到,挨她几爪子就能避免损失三对灵药,非常划算。等卞晚晴怒火消退后又诚恳地认错,再三保证一品宝药绝对平分,才息事宁人。
此时天空已经泛白,眼前的山峰已经可以看见清晰的轮廓,叶从文望着那块全气之地的形状,就像一个回环往复的猪肚一样,只有一道口子进灵气。
比起四色灵药那喇叭状还要大山好几倍。
“卞助理,你人生中的第一份一品宝药可能要降临了,打气精神来,争取在太阳升起时找到它!”
叶从文见卞晚晴挖得满头大汗,在一旁鼓励道。
“这话你都说了八次啦,再不灵验,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卞晚晴气呼呼地回答,看了看自己那残缺不齐的指甲,甚至怀疑叶从文是不是故意整自己,毕竟他当初说过要把我的指甲全部拔掉的。
“如果还是一对四色灵药,我把它送给你做纪念。”
叶从文大大方方地回答,毕竟卞晚晴一晚上挖了七对灵药,也该奖赏一对灵药以资鼓励了。
“四色灵药还是留给你骗无知少女吧,我的目标是一品宝药!”
卞晚晴挖空一块乾卦地,发现一无所获,顿时就点燃了希望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