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设局？”

“你是说，这次的资金损失是故意的？”

“可现在公司的股价已经下跌，外界的舆论对我们十分不利，这怎么可能是计划的一部分？”

面对众人的震惊和不解，顾衍川没有多作解释，只是淡淡道：“有些鱼，不把水搅浑，是不会现身的。”

——

幕后操控者

与此同时，林初月正在另一处密会厉湛川。

她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最新的市场报告，眉头微蹙。

“顾氏的股价下跌得比我们预想的更快。”

厉湛川端起红酒，轻晃了晃，语气淡然：“这说明，暗中推波助澜的人比我们想象得还要急躁。”

“这次的资金漏洞，是你让顾衍川故意做出来的？”林初月侧头看他。

厉湛川唇角微扬，神色淡然：“只是推了一把。”

“有人想趁机吞并顾氏，我们自然要给他们一个机会。”

林初月若有所思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