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川喝了一口酒，眼神依然冷静：“沈芳确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不仅仅是商界的玩家，甚至在背后操控着一些更为复杂的东西。林正国不可能对她毫不知情，但你要小心，沈芳的手段不容小觑。她的背后，可能不只是林正国那么简单。”

林初月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她背后有更强大的势力？”

顾衍川点了点头，眼神深邃：“她的目标可能不仅是公司，也许她的野心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她可以操控局势，但绝不会让自己暴露在风头之下。”

林初月紧紧地握住酒杯的把手，心中涌现出一阵紧张。“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早就掌控了整个局势？那我该怎么办？”

顾衍川放下酒杯，微微一笑：“你并不是无能为力的，只要你能掌握住她的一点破绽，哪怕是最微小的漏洞，就能够找到她的弱点。你需要更耐心，不能急躁。”

“耐心？”林初月低声重复，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我明白了，我不会放弃。我会找出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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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川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我相信你，但一定要小心。沈芳的每一步都在精心布置，你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落入她的圈套。”

林初月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决心：“我会小心的。”

与此同时，周明也正处在一个巨大的内心矛盾中。自从那次与林初月的见面后，他的内心就一直无法平静。沈芳的一番话深深触动了他的内心，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听从命令、盲目顺从的人了。他开始质疑自己一直以来所站的位置，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站在正确的一方。

周明沉默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支钢笔，目光游离不定。沈芳的权势、她的冷静、她的手段，都让他感到压迫。可与此同时，他也无法忽视沈芳给予的帮助和庇护。没有她，他现在根本无法拥有如今的位置和权力。

“到底该怎么办？”周明低声自语，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挣扎。

他曾一度决定保持沉默，继续做沈芳的助手，维护她的利益。但自从他从林初月那里得知了沈芳背后的某些操作后，他的内心开始动摇。沈芳的这些行为，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商业竞争范畴，甚至有些接近不法。

周明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灰蒙蒙的城市风景。大雨滂沱，街道上灯光闪烁，仿佛整座城市也在为他的内心风暴提供着背景音。他的手紧握窗框，指关节发白，额头上隐隐渗出汗水。

“如果我揭发沈芳……”周明喃喃自语，仿佛这一句话是他所有抉择的关键。“我会被她毁掉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号码。周明皱了皱眉，迟疑片刻后还是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