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猛地扑向四妮,双手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四妮脸颊绯红,心跳如雷,也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在土炕上翻滚着、纠缠着,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而黏稠,热血在血管里奔腾呼啸,细胞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精神也被这汹涌的情感冲击得摇荡不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沉浸在这极度的激情之中。
许久之后,激情的浪潮逐渐退去,四妮的脸颊还泛着红潮,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轻声对张麻子说:“二狗,我回过大凉山了,小武生…… 他死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紧紧地盯着张麻子,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判决。
张麻子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四妮的头发,深情地说:“四妮,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从来没有忘记过。” 听到这句话,四妮的眼中泪光闪烁,两人紧紧相拥,曾经的隔阂与误会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四妮靠在张麻子的怀里,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二狗,你知道吗?你爹他还活着,是我把他藏在了红薯窖里。”
张麻子猛地坐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真的?四妮,你没骗我?”
四妮点了点头,说:“我们回去看看他吧。”
张麻子立刻起身穿好衣服,说:“好,我们现在就走,趁着天黑,别让王大帅他们发现了。”
两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坐上张麻子新买的夏利汽车,朝着大凉山疾驰而去。夜晚的风在车窗外呼啸而过,四妮的心情却异常复杂,既有即将见到张脑栓的担忧,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晚上九点半左右,汽车终于抵达了大凉山。张麻子和四妮小心翼翼地避开村里人的视线,悄悄地回到家中。他们轻手轻脚地打开红薯窖的盖子,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妮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张麻子紧跟其后。下到红薯窖底部,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们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张脑栓。
“爹……” 张麻子轻声呼唤着。
张脑栓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微弱却透着一丝坚韧:“二狗…… 四妮…… 是你们吗?”
张麻子看到父亲那瘦弱的身体和满身的绷带,眼眶一下子红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爹,我对不起您,这么久才来看您。”
张麻子赶紧拿起一旁的药箱,开始为父亲换药。四妮在旁边帮忙递着纱布和药水,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一举一动都透着对张家的关心。
在四妮的悉心照料下,张脑栓的伤口逐渐开始愈合,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张麻子看着四妮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满是感激:“四妮,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爹可能早就不在了。你真是个伟大的女人。”
从那以后,张麻子和四妮更加用心地照顾着张脑栓,他们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他渡过这个难关,一家人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红薯窖里,各种药材摆放得整整齐齐,一旁还堆着足够的食物和干净的饮用水。四妮这段日子忙里忙外,把这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就盼着张脑栓能快点好起来。
张麻子轻轻解开父亲身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为他换上外用药,那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父亲。换好药后,四妮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走了过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着张脑栓。
张脑栓靠在床头,看着眼前的儿子和儿媳,心里暖烘烘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了。他感慨道:“这就是天伦之乐啊,我还以为再也感受不到了。”
说着,张脑栓伸出手,将二狗和四妮的手紧紧地挽在一起,看着四妮,语重心长地说:“四妮,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家的媳妇了。二狗,你以后要是敢对四妮不好,我饶不了你!”
张麻子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四妮说:“爹,您放心,我会像珍惜自己的眼珠一样珍惜四妮的。等您伤好了,我们全家一起进城生活,再也不分开。”
这时,张脑栓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可因为伤口的缘故,笑容有些难看,甚至牵动了脸上的肌肉,引起一阵抽搐。四妮见状,心疼地抱紧了二狗。
张麻子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咬牙切齿地说:“爹,王大帅那混蛋把我们张家害成这样,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张脑栓却摇了摇头,虚弱地说:“二狗,别冲动。人世间,家庭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王大帅不是我们能轻易对付的,这么多年了,你看有谁能斗得过他?”
顿了顿,张脑栓又缓缓开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大凉王,他带着无数的财宝和随从逃到了我们这座大山里,在这里安家落户,后来人们就把这座山叫做大凉山。”
张麻子和四妮都听得入了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脑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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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王临终前留下遗言,说三百年内不准任何人走出大山,还预言他以后会回来。他死后,尸骨和财宝都被埋在了大凉山。可是这一千七百年间,发生了太多的灾难,我们的文明一次又一次地被毁掉,慢慢地,大家都忘记了自己的历史,也忘记了大凉王,所有关于那个时候的信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张脑栓顿了顿,喝了口水,接着说:“半个月前,我不小心掉进了幽魂谷,在谷底竟然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记载了大凉山的全部信息。”
张麻子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真的吗?爹,那石碑上还写了什么?”
张脑栓深深地看了张麻子一眼,说:“我仔细琢磨了很久,觉得王大帅可能就是大凉王转世。你看他这些年,每次有人想陷害他,最后倒霉的都是那些人,而且他还神鬼不侵,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能力啊。”
张麻子听了父亲张脑栓说王大帅是大凉王投胎转世,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讶、愕然与迷茫,心里头更是一万个不服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王大帅怎么就成了大凉王转世?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和王大帅的一次次较量。每一次,王大帅都像是有神灵庇佑一般,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他总能毫发无损地躲过,这抵抗力简直强得惊人。张麻子越想越觉得邪门,但他嘴上还是嘟囔着:“管他什么大凉王转世,我才不在乎呢!” 可实际上,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张麻子真正在意的,是那传说中的大凉王宝藏。他捅了捅张脑栓,着急地问:“爹,那大凉王的宝藏到底在哪儿?” 可张脑栓因为身体太虚弱,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宝藏不能挖,那地方只有王大帅能进去……”
张麻子和四妮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四妮轻声说:“别打扰爹休息了。” 然后,她又神色紧张地凑近张麻子,小声提醒道:“二狗,你可千万别忘了,爹是通缉犯这个秘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们都完了。”
张麻子紧紧握住四妮的手,眼神里满是温柔与不舍:“四妮,你放心,我知道轻重。我半个月就回来一次,下个月十五夜里,我一定回来。”
四妮微微点头,眼中含泪:“二狗,你在外面要小心。我和爹还有孩子,都等着你。”
两人轻手轻脚地上去,看到了脑栓婶和闺女小天天。张麻子看着熟睡的女儿,眼眶一下子红了,他轻轻地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喃喃自语道:“闺女,爹对不起你,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四妮在一旁轻声说:“要不,我把孩子叫醒,让她喊你一声爹?”
张麻子摇了摇头,说:“不了,下次回来再听吧,让她睡个好觉。”
接着,张麻子又帮四妮在红薯窖里安装了一盏电灯,一边安装一边说:“下次回来,我把这窖再扩大些,让你们住得舒服点。”
张麻子还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把土窑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确保空气畅通。四妮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感动。
天快亮的时候,四妮心疼地对张麻子说:“你去睡会儿吧,一会儿还要赶路呢。”
张麻子却一把抱住四妮,说:“我不睡了,我要和你在这土炕上多待一会儿。” 说着,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火热。
四妮的脸颊泛起红晕,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人在土炕上紧紧相拥,极力压抑着声音,生怕被王大帅发现。
一番缠绵后,四妮红着脸起身,帮张麻子收拾了一些干粮,然后送他到村子外头。张麻子上了车,探出头来,对四妮说:“四妮,等着我,下个月十五我一定回来。”
四妮站在路边,拼命地摆手,看着汽车消失在山道上,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又冲上土坡,踮起脚尖,朝着汽车消失的方向继续摆手,眼神里满是眷恋与不舍,心里默默祈祷着张麻子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四妮的日子渐渐归于平静,她名正言顺地成了张麻子的媳妇,每日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家里的一切。白天,她跟着脑栓婶忙里忙外,洗衣做饭、下地干活,一刻也不得闲;傍晚时分,趁着夜色,她就像个幽灵似的,偷偷摸摸地给藏在红薯窖里的张脑栓送饭、换药。
这一藏,就是整整十五年。十五年来,四妮从未有过怨言,每天雷打不动地照顾着张脑栓。夜晚,她总是陪着张脑栓聊天,听他讲过去的故事,手里还不忘做着针线活。张脑栓虽然平日里喜欢和女人打趣,但对四妮,那是打心眼里敬重,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在他眼里,四妮就是他的亲生闺女,是张家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