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下班了”,闫埠贵笑着说
“嗯,老闫,回来的够早的”
简单打过招呼后,易中海和傻柱就一前一后进了中院。秦淮茹一直在贾家门口等着傻柱,秦淮茹现在不洗衣服了,毕竟八个月了,怎么洗?所以,这个月的贾张氏很不开心,很暴躁,因为她得承担家务。贾张氏再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也不能逼着秦淮茹干活儿啊,毕竟肚子里可是她儿子的遗腹子。
看到易中海二人回来了,她就推门来到院儿里,“一大爷,傻柱,你们下班回来啦”
一大爷点点头,就回家了。秦淮茹也没多关心,她看向傻柱,心中就有些生气,因为傻柱是空着手回来的,于是就问,“傻柱,饭盒呢?”
傻柱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饭盒?”
“你没从食堂带剩饭回来?”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就有些怒气,因为想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他压着火儿说,“秦寡妇,你是我的谁啊,我又是你的谁啊,怎么轮到你跟我要饭盒?没有!”,说着就绕过秦淮茹回了何家。
秦淮茹脑子卡顿了,怎么回事儿?傻柱又叫我秦寡妇?我是寡妇不假,可是你个大傻子怎么能叫我寡妇呢?
等她反应过来,傻柱已经关了门。她看了看何家的大门,然后转身去了易家。
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觉得这两天傻柱的反应太不对劲了,可是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导致他不对劲的呢?
此时,秦淮茹来了,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大爷,我想找您说几句”
“淮茹啊,那就来吧,快坐。让你一大妈扶你坐下”,易中海知道自己去扶不合适。
一大妈把秦淮茹扶着坐下,就又去忙自己的了。
“一大爷,这傻柱是怎么回事啊,我刚才问他怎么没饭盒。他不仅说没有,还叫我秦寡妇,一大爷,您说,这傻柱不是欺负人嘛”,说着说着,秦淮茹的茶艺就开始了。
“一大爷,您说,我们家的情况这么困难,我就想着他是大厨,把厂里的剩饭带回来,不是顺手的事儿嘛。他不仅说没有,还说我是寡妇。是,我是寡妇,可是那就能说吗?一大爷,您说这傻柱是怎么了?前两天还秦姐长秦姐短的,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喊我秦寡妇了呢。呜呜呜~~”,哎哟喂,这一通委屈下来,好像傻柱就是个负心汉似的。
“哎,淮茹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儿上午,我去后厨说这事儿,结果,没成想,柱子就大声喊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弄得我也是下不来台。下班路上,我找他套套话儿,但他就说自己累了,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哎,我刚才也在琢磨,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两人说了几分钟,没说出个头绪,一大妈做好了饭,秦淮茹就回家了。虽然她也想留下来吃饭,一是贾张氏做的饭是真难吃,二是可以省自己家的粮食,但是一大爷一大妈也没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