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记得呢,” 我严肃地回答道,“呃…… 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完全按字面意思做到,我都不确定我以前有没有做到过。”
他站起身来,又拉着我抱了一下。
“没关系,领会精神就行,不用拘泥于字面,不过你做的这些事可真让我担心,我感觉我都不太了解情况,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
我用力抱了抱他。
“你们注意安全就好。”
“好的,” 他笑着说,“我会尽力的。”
我朝着公会跑去,远远地避开那些四处巡逻的圣殿骑士。他们很强,至少我见到的这些没雷穆斯那么强,但可比我厉害多了,实际上,他们差不多都和佩内洛普的实力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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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会后,我感觉到佩内洛普在公会那间豪华办公室里,正和别人交谈着,大概是在和公会会长说话吧。
我打算让她去谈,要是她打算说出什么我不想让她说的事,那估计早就已经说了。把她从那可怕的噩梦中解救出来 —— 无意冒犯啊,彭塔 —— 这大概足以让她暂时信任我了吧。
“没事,不介意。” 彭塔略带讽刺地小声说道,我俩一起走上楼梯,回我房间等着。
这倒提醒我了,我得把彭塔介绍给罗斯科认识呀!毕竟,除了我之外,她也将是唯一能体验到罗斯科那软乎乎、毛茸茸拥抱的无与伦比舒适感的人了。
“很荣幸呢。” 彭塔说道,她看上去还挺认真的,嗯…… 那当然了呀!
想到这儿,她控制着我的嘴唇露出一个微笑,然后我们打开房门,朝诺拉挥了挥手,她正在地板上做仰卧起坐呢。
“嗨,诺拉。”
“维塔,” 她闷哼一声,“怎么了,我看到佩内洛普回来了,她没事了吧?”
“嗯,” 我说,“她没事了,我们安全了,在蜂岩岛来袭之前,你这么拼命锻炼合适吗?”
“我这不是锻炼,是在做热身呢,” 她反驳道,不过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 你忘了这事了?” 我笑着问,走到床边坐下。
“对呀,” 她抱怨着,一下子平躺在地上,“我怎么能忘了呢?又不是天上没挂着个巨大无比的石头蛋之类的。”
“这一周可太疯狂了,” 我说,“都没什么时间抬头看天,佩内洛普和我也忘了这事。”
“挺奇怪的,我们居然要随时待命,” 诺拉说道,“蜂岩岛可没怎么骚扰过我老家那边,我们那儿地处偏远,不过我倒是见过它经过几次,也听过相关的故事,每次我们都是聚在一起躲起来,要是它们来攻击我们,我们估计就死定了。”
我点点头,把罗斯科从它藏身的地方抱出来,放在我腿上。
“嗯,我长大的地方情况也差不多。” 我告诉她。
她挑了挑眉毛。
“你不是在这儿长大的吗?就是这个到处都是超强圣殿骑士的地方呀。”
“是在这儿长大的呀,不过他们可不会去我住的街区巡逻。” 我说。
诺拉皱了皱鼻子。
“那看来该轮到我去你家那边经历一场改变人生的冒险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带上本特利,这样方便些。”
我哼了一声。
“行啊,要是你带吃的来,我还可以免费传授贫民窟生存智慧呢。”
“呃,应该没那么糟糕吧,对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抱歉,” 她举起双手说道,“我很期待去看看塑造出你这个世界上最小只狠角色的地方呢。”
我翻了个白眼,把罗斯科举起来,看着它的眼睛。
“你听到没,罗斯科宝贝?诺拉觉得我是个狠角色呢!”
彭塔在我脖子后面微微颤动着,估计是出于敬畏,而不是在笑吧,我也大度地假装没听到诺拉发出的那种打趣的声音,我倒在床上,又接着和罗斯科依偎了一会儿,天哪,我可太累了,不过好在昨晚睡了一觉,因为蜂岩岛出现的话,我今晚可能又得熬通宵了。
不过,恶人可没休息的时间呀,在等佩内洛普的时候,我试着用意念去感知,想突破我灵魂感知能力的极限,最近随着我自己的灵魂越来越强大,这种感知也变得越来越细致了。根据不同情况去感知灵魂的细微变化似乎挺有用的,不过和往常一样,这事没那么简单,灵魂通常不会有太大变化或移动,而且不同灵魂变化或移动的方式好像也不一样,感知到每时每刻的差异是一回事,解读这些差异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和佩内洛普交谈的那个人灵魂挺小的,是那种棕色的,像阳光下的泥土一样温暖…… 或者说像一坨屎吧,不过那种泥土般的感觉是那种吸引人的、清新的,而不是腐臭的。那个人说话的时候 —— 我觉得是个男人,不过不太好确定 —— 他的灵魂会随着对话的起起伏伏微微上下浮动,就像在波浪上起伏一样,与此同时,佩内洛普的灵魂则安静地发出细微的嗡嗡声,那声音几乎感觉不到,但我越集中注意力,就越觉得好像能听到那旋律了……
“那么…… 雷穆斯在哪儿呢?” 诺拉突然问道,一下子把我从那种专注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嗯,没必要对她撒谎,反正佩内洛普都已经在跟分会会长坦白一切了。
“他正用他那些黏液宝宝控制着一帮人的思维呢,” 我依旧躺在床上抱着罗斯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