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可以？”

白又白拍开江邺的胳膊，转身躲到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江邺要追过来，俯身迫近，白又白身子一缩，指尖戳在他胸口，把人推远。

“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江邺看她脸蛋红红，唇瓣异常红润，只好在她身边坐下。

“你和赵师兄说的……是认真的吗？”他紧盯白又白的眼睛。

白又白故意不看他，一会望车顶一会盯着脚面。

“我和赵师兄说了好多呢，你说哪句啊？”

江邺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果然没那么容易让她松口。

“还能是哪句？”江邺从不认为自己是急性子，偏偏白又白有办法让他急得心焦，“管你承认不承认，说出来是糊弄谁的，我当真了，现在，我就是你男朋友。”

江邺按住白又白肩膀，转过她身子直面自己。

白又白回望他，看他神色严肃，实在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

江邺忽然哽住，然后才反应过来。

白又白：“你觉得我是在糊弄你？”

江邺摇头，“我只是不确定……”

不确定白又白到底怎么想的。

出发前，他以为白又白多少对他是有点好感的，可那次之后，白又白一直没明说，两人像默契的老友处着。

用孟潇湘的话说，明明还没开始谈，怎么就像老夫老妻了。

江邺不敢追得太紧，怕她厌烦，又不敢太过松懈，免得白又白以为他改了主意。

一直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江邺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否则怎么还不见她接受。

这次见到赵师兄，对白又白来说是意外之喜，对江邺来说，喜大于意外。

喜过，江邺又开始怀疑，会不会是白又白一时冲动，会不会她也在后悔。

白又白抱了抱他，“没后悔，也不是在糊弄你。”

和梁励成在一起是她主动，交往之前两人并没有实质的了解过，否则也不会让他装模作样的虚伪面孔骗了好几年。

和江邺拖拖拉拉至今，和梁励成的经历多少有点关系。

她总告诉自己再等等，相处相处，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一观察就是好久，久到孟潇湘不问她什么时候给江邺一个名分，白又白都想不起来两人还没正式定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