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谁造谣呢?我泽哥哪里松了?紧得很!”
“都别胡说了,上面就是骗人的,我泽哥从来都是玩别人的份,要松是别人松。”
“……不是,姓韩的,你什么表情,泽哥出事了你在这幸灾乐祸。”
黄毛急了,语无伦次的保护李金泽的清白,他不解释倒好,越解释越黑。
一同出行的富家子弟扶额,面露不忍。
“哎呦,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听着话,确实是松了。”
“我瞧着也是,听说他们富二代玩得花,喜欢追求刺激。”
无辜中枪的富二代们纷纷退避,不想和李金泽有牵扯。
白又白掐着嗓音,在人群中大声问:“哥哥,屁股为什么会松啊?”
荤素不忌的路人瞬间哄笑开来,有人乐得吃瓜,头一扭,朝不知道哪个方向回应,“小孩子别多问。”
江邺无语,捂着白又白嘴巴阻止她说话。
白又白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扒开他的手,继续掐着嗓子问:“屁股松和物资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江邺拖着她钻到人群另一边,防止她因为带节奏被揍。
黄毛青年闻言暴跳如雷,“谁他妈乱说呢,不松不松!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仗着人多,吃瓜群众无所畏惧,明目张胆的当着他们面讨论,“能有什么关系,卖屁股呗。”
一时间,李家有儿子卖屁股换物资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甭管信不信,瓜是一口没落,全往嘴里扒拉。
还有几口气的李金泽躺在地上目眦欲裂。
他只是没力气说话给反应,不代表他一点意识没有,听到周围幸存者像是掉进瓜田一样,兴奋造谣抹黑他,李金泽气血上涌,本来眩晕的脑袋此刻阵阵发黑。
高烽瞥一眼李金泽的状态,适时接话:“既然是情杀,面包车车主就是罪魁祸首,快把他挪出来,交给苦主家。”
黄毛一听有道理,至少拿人去交差,以后也好交代。
等他赶紧把人扒拉出来,越看这脸越眼熟,这时,高烽上前拿出抹布在尸体脸上擦了擦。
“卧槽,李勐!”
黄毛吓得一跳,大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