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招待李禹坐在餐桌位置上,进厨房洗了个透明的杯子,给李禹倒了杯温水。
“家里没有一次性杯子,警官别介意。”刘芳不好意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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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李禹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喝了半杯。
“我看你这样子,是生什么病了?”李禹放下杯子,聊着家常道。
“刘芳摇头:“捐过骨髓,现在身子差。”
“哦……”李禹嘴里长应一声,难怪刘芳看起来病恹恹的,但家中没闻到什么药味。
“警官,老邢当年的案子,该说的我都说了,前些日子也有两位警官上门询问过,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告知的了。”刘芳说回正题。
李禹叹道:“如果邢大荣的案子没什么聊的,那我们聊另外一件案子。”
刘芳有些奇怪:“还有什么案子?”
“严莲花谋杀案。”见刘芳没反应过来,李禹平静说道:“如果你不知道这个名字,那我说一下,这件谋杀案发生在12年前的金水镇。”
此话一出,李禹能明显感觉到刘芳有些无所适从,眼神中闪过慌乱。
“洪山已经被我抓了。”
李禹继续说道:“洪山就是严莲花的丈夫,你认识吧。”
刘芳不安的十指紧扣,低着眼睛不敢直视李禹。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此刻的刘芳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李禹刚想再说,大门忽然被重重打开,外面冲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糙汉子,手中还拿着一根铁棍。
“死警察!你们又来!芳子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你们为什么老是揪着她不放!真要让她疯掉才心甘吗!”
糙汉子持着铁棒,眼神愤慨凶狠的盯着李禹。
见到这一幕,李禹眉毛一扬,但并不慌张。
“国良!”刘芳喊了一句,对着糙汉子摇了摇头。
见到此,糙汉子咬了咬嘴唇,眼睛通红,但要打人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芳子!我们没义务再回答任何问题,我们去买菜吧,一会儿翔儿该放学回来了。”糙汉子拉住刘芳。
“刘芳,我没有强硬带走你,也是考虑到你,你主动交代判罚的力度会不一样,法律也会从多方考虑,不管是你的病情,还是你有捐助历史,但你若是一意孤行,有可能还会连累你现在的家庭!”
李禹声音忍不住严肃了很多。
“你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但你过得心安和幸福吗?”
糙汉子语气激动:“关你什么事!你给我滚!我们觉得幸福就行!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糙汉子想出手赶走李禹,却被刘芳伸手拉住:
“国良,这位警官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有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