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上前把前因后果一说,董琢厌恶的看着晚冬:“手脚不干净的丫头留着做甚?打一顿发卖出去就是。”
“可是…”董瑾妍满脸纠结:“晚冬跟了我好久,我怎么忍心将她发卖?”
“你这孩子怎能如此心善,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叫你母亲再给你拨一个衷心的丫头就是。”
晚冬拼命的磕头:“老爷,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偷拿小姐的镯子,求求小姐不要发卖奴婢。”
董瑾妍为难的咬唇:“要不,就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再贬为三等丫鬟吧!”
晚冬泪珠挂在脸上,愣愣的看着董瑾妍:“小姐……”
她怎么都不明白,平日里最得意她的小姐,为何会对她下如此狠手?
王嬷嬷立刻吩咐人将她拖下去,这下可好了,刚刚才愈合的屁股,又被打开了花。
待众人下去,董琢开始问她预知梦的事,董瑾妍就哭着把她上辈子悲惨又短暂的一生,全部说了。
董琢气愤道:“大皇子当真这么畜牲?”
董瑾妍用帕子拭泪:“父亲若是不信,尽管着人去打听,说他是畜牲,都是在侮辱畜牲。”
“既是如此,那你可知映月的婚事如何?”
董瑾妍一哽,董映月是她的庶妹,更是她父亲最得意的如姨娘所出。
母亲给她女儿挑的人家,看似鲜花簇锦,实际上烈火烹油,那武宁候府的庶出二公子,长期流连花丛,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但她并不会拆母亲的台。
“这…我自入了大皇子府,每日里管理庶务,还要应付他府中的莺莺燕燕,没怎么太关心她在武宁侯府的事,不过,武宁候府似乎和太子有些关系。”
“太子不是快病死了吗?”
董瑾妍摇头:“我不是很清楚这个,只听说太子曾经带禁军逼宫不成,被乱箭给射死了。”
“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
二人说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董琢沉思着问:“你当真要去找赫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