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亚马特心情略微好了一些，托尔见状试探道：“那么陛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进一步深化我们的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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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提亚马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哪怕眼下她有求于托尔，她也并不喜欢被牵着鼻子走，尤其是像托尔这类后代，她已经吃了不少暗亏了。

“怎么？你终于想通了，打算向我奉献你的信仰了？”

“很抱歉，陛下。”

托尔正色道：“这并不是我能控制，您不必因为我那些同伴而对我有什么偏见。信仰的话，虽然我不是您的信徒，但我可以帮您发展信徒。”

“抱歉，我对你那群眷属并不感兴趣。”

提亚马特语气里有些不悦道，她很清楚托尔话语里的意思，不过她堂堂五色龙后怎么可能让一群哥布林做她的信徒？

当然实际上各个位面像是哥布林，狗头人这样的存在总归还是有跟着自己的五色龙领主信仰他的，但就像五色龙和眷属之间的关系一样。

实力强大的才是正儿八经的信徒，至于实力弱小的存在，则普遍都是黑户。他们愿意信仰提亚马特也不会阻止他们，除非偶尔这些弱小存在中诞生强者，否则提亚马特是根本不会回应他们的信仰的。

“陛下，这是暂时的。”

托尔连忙道：“现在我的眷属还太过弱小，您瞧不上也是自然，但假以时日等我统治死亡森林乃至整个北境，您的信仰也将遍布整个大陆”

“很不错的点子。”

提亚马特淡淡道：“不过这些只是你的幻想不是么？我的孩子，谁给你的错觉。你能靠一个幻想和我进行交易？”

“不，陛下。这是梦想。”

托尔自信道：“只是梦想还很遥远，但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舍得将拿眷属的信仰和您交易。

毕竟我成神之后，也同样需要信徒。”

“狂妄！”

提亚马特的声音在托尔脑海中回想，她还真没想到一只刚刚破壳不到十年的绿龙，不仅妄图统治一片大陆，甚至还和她谈论成神。

谁给他的勇气？

不过提亚马特对此倒并不厌恶，相反这个时候她反而有些

“很好，很好。”

提亚马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欣赏，对于托尔一直以来她都有些瞧不起，如果托尔身上有她需要的东西，她甚至都不会和托尔交易。只是眼下托尔的野心反倒是让她有了几分欣赏。

至于是不是托尔的立场又有什么关系呢？当他有这样的野心时，他就注定做不成一个巴哈姆特标准下的善龙。

当然，现在的托尔也不是。

“我对你有了一些兴趣，异世界的来客。”

提亚马特淡淡道：“下一次召唤我的时候拿出你的条件，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确定安洛不要被巴哈姆特染指。这也是交易的条件。”

“愿为陛下效劳。”

托尔心中大喜，提亚马特迅速从他的意识里退去，她必须找个地方发泄一番心中的怒火。

至于约瑟夫，提亚马特是看都不想看到。

原本她对他寄予厚望，然而他却让她失望至极。背着她离开地底世界不说，现在被直接收服了，凭提亚马特对善龙之主的了解，这只龙她是注定要不回来了。

既然要不回来，那约瑟夫对她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自然也就被提亚马特默默开除出了自己的信徒行列。

……

丛林部落，约瑟夫趴在地上无比愤怒地盯着面前对他动手动脚的小蓝龙安洛。

“阿尔托莉雅，这真的是你抓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