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你没有关系?”
铜镜人脸上浮现一幅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表情:“你可知叶南风的资质?他的根骨、悟性和神识都是上上品,和比某一项资质达到超品的超品境强者也不遑多让,他的未来是被誉为最有可能达到超品境的存在。”
顾念远咽了口口水,他之前也想过叶南风的资质不同寻常,可没想到竟如此的不同寻常。
顾念远颓然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资质和叶南风比较起来,这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亏自己刚才还沾沾自喜来着。懂了,我终于明白铜镜兄为何要对我说这些了,这是要让我彻底死心,别白日做梦想着跟叶南风争高下了。得和人家打好关系,万一哪天叶南风真的达到超品境了,我也好跟着沾沾光,鸡犬升天嘛。”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或许是觉得顾念远在无药可救了,铜镜人脸没再理会顾念远,而是指引着他向前方走去:“你好自为之吧!”
“正餐终于要来了。”
顾念远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缓缓迈步向前,呈现在顾念远眼前的,又是一阵眩晕。
“进去了,终于进去了!”
晏溪整理着鬓边散乱如瀑的青丝,嘴里还衔着一根玉簪:“我还以为铜镜会不遵循你的指令,把顾念远是极品资质的事情透露出来呢!”
被蹂躏后衣衫不整的魏玄成像是没有听到晏溪的话,依旧面无表情的躺倒在地,眼神无光怔怔地凝望着房顶。
“师兄,你觉得他在里头能待多久呀!”
神清气爽地晏溪大马金刀地坐回了原位,见魏玄成依旧不搭理她,有些不耐烦了,鄙视道:“师兄,你也太不中用了,你看你那生无可恋的颓废样,就跟象姑馆里那些一晚上都无法消停的小相公似的,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