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这才收起鞭子,啐了一口:“便宜你了。”
而在官兵营地,洪承畴正与麾下将领们商议后续之事。
一员将领说道:“大人,此次虽擒获王二,但听闻其手下二当家王嘉胤已率部分人突围而去,恐日后成大患。”
洪承畴微微皱眉:“本帅自知晓,王嘉胤此人颇有谋略,不可轻视。传令下去,加强周边地区的巡查与防守,务必打探到他的行踪。”
“是,大人。”众将领纷纷领命。
又有一谋士进言:“大人,如今各地起义不断,虽平了王二这一处,但治标不治本。朝廷赋税繁重,百姓苦不堪言,才致使他们纷纷揭竿而起。若想彻底平乱,是否应向朝廷进言,减轻百姓赋税,安抚民心?”
洪承畴沉思片刻:“你所言不无道理,但朝廷如今内忧外患,军费开支庞大,赋税之事,恐难以改变。当下还是先全力剿灭各地乱匪,稳定局势。”
将领张勇抱拳道:“大人,末将以为,王嘉胤既已突围,定会去联络其他起义军,若他们合流,势力大增,恐我军难以应对。”
洪承畴点头道:“张将军所言甚是。”
“刘应遇”,洪承畴喊到。
刘应遇上前一步:“末将在。”
洪承畴道:“你率一队精锐,乔装打探王嘉胤下落,若有机会,可相机行事,将其擒获或剿灭。”
刘应遇领命:“末将遵命。”
在天牢中,王二隔壁牢房关着一个因盗窃被抓的小贼。
一天,那小贼轻声对王二说:“你就是王二?听说你可厉害了,敢和朝廷对着干。”
王二冷哼一声:“这世道不公,官逼民反罢了。咱都是苦哈哈,朝廷那些狗官,吃着咱百姓的肉,喝着咱百姓的血,咱能忍?”
小贼叹道:“我不过偷点东西就被关进来,你却要掉脑袋,这朝廷的律法也太黑了,简直是不给咱穷人活路。”
王二苦笑道:“律法?那就是他们用来拿捏咱平头百姓的手段,咱要是不懂点变通,就只能被他们踩在脚下。”
还有一个因得罪当地权贵而被诬陷入狱的书生。
也搭话道:“兄台所言极是,我本想考取功名,为百姓做事,却不想被奸人所害。这天下间,清白之人难有活路啊。”
王二说:“兄弟,你这等文弱之人,在这狱中怕是受尽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