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儿所言甚得我心!”刘焉手捻胡须,面带笑容的说道。“为父也是如此想!”
“谢父亲大人夸奖!”刘忠赶紧向刘焉施礼致谢。“不知父亲打算出镇那一州?”
“交趾如何?”刘焉此时的语气已经不是考校了,而是真心与刘忠商量。
“不知父亲为何选择交趾?”
“交趾地形复杂、山脉河流众多,且居于我大汉南部边陲,与中原距离遥远、交通不便。我观如今大汉,战乱将起。为父欲镇交趾远离中原,可避战乱!”
“远离中原避乱交趾确实是不错的选择,但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到那时候父亲如何自处?难道父亲甘愿做一蛮王?”
“那以忠儿之意呢?”
“父亲,若避战乱,为何不选益州?天下皆知蜀道艰难,父亲若掌控益州,切断蜀道,自可避中原战乱。况且那益州物产丰富,蜀郡成都有天府之国的美誉,父亲封闭蜀道,只管招兵买马、积攒钱粮。待中原疲敝之时,父亲率蜀中精兵直取长安,或可中兴汉室。就是父亲也可再进一步,那天子之位……”
“忠儿不可胡说!”刘焉轻声喝住了刘忠,下意识的四下打量,见四下无人,才轻声说道:“忠儿之言,为父当再思之。此事以后不可再提起!”
“喏!”刘忠见刘焉说的郑重,赶紧答应下来。
“忠儿,为父即将离开幽州,忠儿自己有何打算?可愿和为父一起去朝中任职?”
“这……”刘忠有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