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不过他还很嫩。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咱们老板开了公司,就想着骗老板去赌博。”说着,康贝洪的脸上也都是厌恶,“这种人也是害人不浅。”
“既然害人不浅,还留着他干什么?”
伴随拐杖点地的声音,田牧歌的话传来。
康贝洪和周云一起转向了田牧歌。
“这种混混,活着就是个祸害。”
即使是康贝洪也觉得田牧歌有些太极端了:“田总监,这毕竟是华夏,是法治社会。”
田牧歌对周云说:“这段时间你们保安部门加强对方总的人身安全的保护。”
周云点头:“我明白。”
田牧歌稍微思索了一下说:“这样也不太好。只有千日做贼的。”
康贝洪说道:“田总监,老板一再强调我们是个正规公司,不是什么黑色社团。”
“我也没有说要干什么。你们注意点方总的安全。还有,刚才那个人的监控照片给我发一张。”
待田牧歌走后,周云摇着头说:“这田总监一股老板娘的气势。”
“属于领导们的私人情况,我们就不要多问。田总监说得没错,没有千日防贼的。”
“难道要主动出击?”
“我去向老板报告,你这里把方总的安全保护好就是了。”
深夜。
鲁辰浑身狼狈,田牧歌冷着一张俊脸站在他的面前。
“谢谢陈姐,谢谢陈姐。要不是陈姐,我非得死在濠镜澳不可。”
“你这是第几次了?”
“我……我一定改!一定改!”
“没用的,你改不了。”田牧歌毫不留情地对他说,“你把你父母的商铺卖给我,说还完贷款就找个正经工作。结果还是去赌了。对你这样的赌徒来说,你们的价值观已经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了。怎么样都回不去了。”
鲁辰听着田牧歌的话,却没有一丝怨言。
“我把你从濠镜澳捞出来,多少用了一些我爷爷的遗泽。但这不是没有代价的。”
“陈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倒也没有太困难的事让你做。你去帮我把这个人背后的人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