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老滕?”
侯明昊把目光投向滕王阁。
滕王阁心里七上八下的,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想: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打死我也不让孙和恩写那封信啊!
“你们赶紧去查吧,我就在这儿等结果。”
“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今天要是没个头绪,你们俩就准备卷铺盖走人吧!”
“我还打算叫警察叔叔来帮忙呢!”
侯明昊气不打一处来,生怕这个隐患将来会给自己添堵。
离开接待室后,费劲悄悄问滕王阁:
“滕校长,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这个匿名信是谁写的?”
滕王阁的脸瞬间红得跟苹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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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我看这事不好收场啊!”
“我马上就要退休了,无所谓。”
“可你呢?前途一片光明啊!”
“等警察介入了,那可什么都晚了。”
说完,费劲蹬上自行车,一溜烟儿地跑了。
尽管天气已经冷得让人直打哆嗦,但这场“校园风云”却让人热血沸腾,比寒风还刺骨!
滕王阁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夏日的热浪紧紧拥抱,汗水如细雨般洒落,而他的大脑则像一台超速运转的计算机。
得嘞,这回得来个“丢卒保车”的大戏了,实在不行,就给侯明昊那小子塞个红包,先把自己从火坑里拽出来,然后再把孙和恩这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哎,孙老师啊孙老师,对不住了您嘞,咱们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
滕王阁蹬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冲回家,呼唤着家中的“财政大臣”老婆大人,火速取了两千大洋,塞进信封,再往裤兜里一揣,那叫一个严实。
回到学校,他把孙和恩召到了自己的“老巢”——办公室。
孙和恩还以为有啥天降横财的好事呢,屁颠颠地就来了。
“老孙啊,这回你可摊上大事儿了,教委的侯大主任亲自驾到,说要把你给‘炒’了。”
滕王阁故作严肃地吓唬道。
“啥?为啥呀?”
孙和恩吓得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写那封举报江宇的信啊,纪委和教委都查了个底朝天,结果证明你是‘瞎胡闹’,人家还要请公安局的叔叔们来‘喝茶’呢。”
滕王阁继续添油加醋。
“腾校长啊,我当时可是跟你汇报过的呀!”
孙和恩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不放。
“老孙啊,吃饭可以多吃几碗,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啥时候让你去写诬告信了?”
滕王阁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那我可咋整啊?”
孙和恩差点没哭出来。
“老孙啊,你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你看,我都给侯主任准备好‘心意’了。”
说着,滕王阁从裤兜里掏出信封,在孙和恩眼前晃得那叫一个耀眼。
“腾校长啊,这次就全靠你了,要花多少钱,我都出。”
孙和恩生怕丢了这份虽然工资不及时但每年好歹也有一万多收入的饭碗。
“我一会儿去找侯主任聊聊,你呢,就摆出一副‘我错了,我改’的架势,争取保住饭碗,实在不行,去小学享享清福嘛。”
滕王阁开始给孙和恩打气。
“嗯,这次是我看走眼了,腾校长啊,就靠你美言几句了,等这事儿过了,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孙和恩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等会儿跟我去趟教办,我先去和费校长通通气。”
滕王阁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觉得自己简直是“智多星”转世,既能把自己摘干净,还能顺道捞上一笔。
他打算跟孙和恩“友好协商”一下,五千大洋,不二价。
到了费校长的“地盘”,滕王阁开口了:
“费校长啊,写信那小子我找到了,是孙和恩老师,我和他聊过了,他现在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嘿,你说咱们怎么跟侯大主任汇报这档子事儿呢?”
费劲眨巴眨巴眼,调侃道:
“你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福尔摩斯啊,滕兄!咱们这就押着‘罪犯’去见侯主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