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可是最高层领导人,我这么做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领导也是人啊,也有感情。”
“在家里,我只是你的爷爷,别的什么都不算。”
杨建国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温柔。
回到单位,杨建国拿起电话,给办公室主任楚天雄打了个电话:
“天雄啊,你联系下党校那边,问问下期培训班啥时候开学,参加培训的都是些什么人?”
不一会儿,楚天雄就回了电话:
“杨老,下期培训班下个月20号开学,学期三个月,培训对象都是各省选派的处级干部。”
杨建国心里盘算着:
“这次看来得用点小手段了,不过江宇这小子也不是个废物,为了孙女,我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他毅然决然地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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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齐鲁省省委书记黄庆增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机也响了起来,吓得他猛地一激灵,心里嘀咕着:
“这又是哪位大佬来电话了?”
“”哎哟喂,这不,电话铃声一响,吓得他赶紧接起来,心里还嘀咕着是哪位大佬驾到呢!”
“喂,庆增啊!我是杨建国,老杨!”
“哎呀,杨老呀!您好您好!”
“快请指示,我这耳朵都竖起来了!””
黄庆增笑呵呵地说。
“庆增啊,你们省那批去党校进修的名单,琢磨得咋样了?”
杨建国问道。
“杨老,您这问得也太早了点,咱们历来都是月初才定呢!”
黄庆增回道。
结果杨建国话锋一转,来了句:
“对了,那篇文章,你瞅了没?”
黄庆增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杨建国说的是江宇那档子事,连忙答:
“看了看了,那文章挺接地气,挺中肯的。”
杨建国又问:
“土地流转那试验田,现在搞得咋样了?”
“杨老,咱们省选了章宁县当先锋,江宇同志亲自上阵,各乡镇都忙活开了,成效嘛,得等一阵儿才能见分晓。”
黄庆增汇报道。
“嗯,动作挺快的嘛!”
“不过,江宇同志这官衔儿是怎么个安排?”
杨建国关心道。
黄庆增心里咯噔一下,心想:
“这杨老怎么对个小科长这么上心?”
“得留意了。”
“杨老,江宇同志现在是章宁县县长助理,副处级待遇。”
黄庆增答道。
“江宇这小子,有拼劲,有想法,最重要的是心里装着老百姓。”
“不过,他这行伍出身,理论功底还得加强。”
“好了,庆增,不打扰你忙活了,回见!”
杨建国说完,电话那头就“嘟”的一声。
杨建国自个儿在那儿琢磨:
“江宇小子来京后,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我这把老骨头可帮不上忙了。”
想到这儿,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杨老领导这通电话,看似东拉西扯,其实明摆着就是要江宇进中央党校的培训班。
黄庆增要是这点都听不出来,那智商可就得充值了,省委书记的位子也得让人了。
放下那部红彤彤的电话,黄庆增心里犯嘀咕:
“江宇这家伙,啥时候入了杨老领导的法眼了? ”
“看来我对江宇的关怀还是少了点。”
江宇这家伙,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京城那些大佬们给盯上了,整天就埋头在自己的工作里。
好在土地流转的工作已经上了轨道,他现在也轻松了不少。
最近啊,盈盈的爷爷给江宇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村里想批地基的人太多了,他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于是,江宇把林武找来,说:
“林乡长,陪我去一趟江家凹村的村长家吧。”
“好嘞,江书记!”
林武也没多问,爽快地答应了。
盈盈的父母看到女婿上门,高兴得不得了,忙前忙后地张罗着。
“叔、婶子,你们别忙了,我来找爷爷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