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脖颈便传来了一道柔软而温热的触感。
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触碰,像片片羽毛掠过。
直到她感到了丁点儿湿润,待他的嘴唇离开后,袭来了一抹微凉的痒意。
低哑的男声在空旷的地下酒窖里,缓缓响起:“一点也不咸,看来第一种喝法失败了。”
鸦隐:???
不是,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宫泽迟你不是有洁癖吗?高岭之花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原本披着的绒毯,只剩一边半掉不掉地挂在鸦隐右肩,她深吸了口气,单手捧住了宫泽迟的侧脸。
那双橄榄绿色的清浅眼眸,早就浑浊不堪,填满了欲色。
鸦隐冷静地想,金钱、地位、权力是资源,性当然也是资源。
宫泽迟的确生了一副好颜色。
不过,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要问他。
“阿迟,你能告诉我,宫氏跟陶氏达成了什么交易吗?”
揽在鸦隐后腰的手掌猝然收拢,宫泽迟轻轻嗅了一口萦绕在少女耳后的冷冽香气。
他微阖着眼:“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