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后营训练营的夜课,这一块你要抓起来!”姜齐正色道,“纪律课要讲透,反思课要讲明,文化课要讲白!”
“白?”
“白话讲,有多白讲多白,别和书生一样掉书袋,都是穷苦出身,要的是让他们明白个为什么受苦!谁导致了他们苦!他们本应该享受的生活又是谁不让他们活着的!”
“这……”王伦全然不知该如何接话,这套理论和之前他所受教育完全背道而驰!
“不懂?”姜齐笑着看向王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得懂啊!”
“小可尽量懂!”王伦感受着肩上那只手的力道,每一下都仿佛拍在他的心头,越是在梁山待的久了,便越是感觉这郎君深不可测!
接下来两天时间里,姜齐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先是捣鼓了一些别人看不懂的材料在砖窑里呆了半天,又让匠人们用好木料打了几个礼盒,紧跟着又带着王伦去后山训练营讲了几节课。
这一日清晨,姜齐便只带了史进,武松二人,一路直奔东京汴梁而去!
孔厚看着姜齐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皱,心中百转千回,有心喊他回来,却也不好开口!
吴用羽扇轻摇,眼中略有些不解,“郎君近日所为,显得有些心浮气躁!”
“确实有些躁动!”朱武也是点头说道,“之前郎君做事皆有章法,不疾不徐,自从税吏那日开始,郎君心神明显有些乱了!”
“若是为了收税一事,郎君完全不必如此啊!”蒋敬掐着手指,“以郎君财力,应付赋税轻而易举,怕是后面还有其他事情扰乱了郎君的心思!”
后面的武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只是感觉郎君做事多了几分爽利,不觉其中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跟着去过清河县的郝思文宋万等人,俱是觉得如此才应该是一个山寨应该有的样子!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称分金银!
何等爽快!
只是在孔厚吴用等人眼中,如此作为,分明是操之过急之相!
姜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