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动作一顿,齐良冷笑一声,“我宁愿自杀,也不会任由你们欺辱。”
眼见对方油盐不进,孟缚青也没了耐心,“麻烦穆公子,打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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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声:……
这位孟姑娘的行事作风当真利落的紧。
穆声把人带下去后,谢烬问孟缚青:“她同你说了何事?”
“她说齐良有将才,想借此留下他的性命。”
“不如杀了。”
孟缚青瞥他一眼,“你之前用的什么法子撬开孟琳琅的嘴?能否再用一次?总觉得她不安好心。”
谢烬并未藏私,“一种来自滇南的奇药,吃了之后能让人口吐真言,极其珍贵,我的已经用完了,再想得到,得去靖安府才行。”
“那还真是不巧。”孟缚青并不失望,“看来非得留下齐良的命,钓一钓孟琳琅这条鱼了。”
谢烬从身下的朽木站起身,“把人交给我,尽可放心。”
孟缚青朝他拱了拱手,“麻烦谢公子了。”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有手下就是好用啊。孟缚青心中感慨。
谢烬:……
为何觉得孟缚青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休息的差不多后,车队再次启程,这次队伍中添了个鼻青脸肿,被死死捆住上半身的新人。
这回他们一路走来畅通无阻,仿佛他们跟流民的打斗已经在流民堆里传播开来,沿途的流民们对他们纷纷避之不及。
有车有粮,无人打扰,尽管路途漫长,一行人仍觉得难得的安逸。
如此走了约莫十日,青州到了。
沈家人心中喜悦和担忧参半,喜的是一路艰难跋涉,总算即将到家;忧的是从昌平府城的情况来看,胡人走在他们前面,所以一路走来才没怎么碰上胡人。
只是不知胡人是去了京城,还是经青州南下。
倘若青州沦陷,他们便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之前答应村民的事也无法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