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两个小时后，宋知序起身：“盛总，今天先聊到这里，不打扰你了。”

“宋总说的哪里话，我这里随时欢迎你过来。”

“那以后我就不客气了，常常来聊天。”宋知序笑了笑，“先走了，盛总。”

“慢走。”

宋知序的目光淡淡的从凉念禾身上扫过，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送走宋知序之后，盛隽致若有所思的盯着凉念禾。

凉念禾本来就心虚，这会儿被他盯得更是不自在：“盛总……你，你有话就直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去取数据的时候，你和宋知序聊了些什么？”

凉念禾后背发毛：“我……我就随便聊天啊。”

难道，盛隽致发现了什么吗？

这办公室里有监控？

“你和宋总闲聊？”盛隽致摸着下巴，“他日理万机的，时间宝贵，但是每次来司氏集团，都点名要见你……凉念禾，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