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隽致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一眼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的司墨离。
更显眼的是,司墨离手掌缠绕的白色纱布。
“你受伤了?”盛隽致十分意外,“怎么伤的?”
司墨离头也不回,双手负在身后,淡淡道:“还有谁能伤到我。”
“凉念禾!”
盛隽致脱口而出。
以司墨离的本事,他不弄死别人都算好的了,别人又怎么能轻易伤到他。
难怪刚才凉念禾说,司墨离好得很,死不了……
看着那厚厚的纱布,这伤似乎有些严重啊。
“你们夫妻……玩得这么野吗?”盛隽致问道,“都见血了?”
司墨离嗤笑一声:“玩的确实有点大。”
“所以你休假这几天,原来是在司苑养伤?”
盛隽致一边说,一边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伤口,脸色慢慢严肃。
这不是普通的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