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鹊桥归路

响鼓不用重锤敲,成天财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文竹基本门里清。她知道成天财一直暗恋着自己,因为惠洽宝离去,他一直把自己当成盘中的菜,三十出头的人啦,到现在都没有成家。作为农村出来的人,在婚姻登记放松二十岁就可以领证的今天,很多毛都没扎齐的都抱着孩子结婚。成天财的婚姻在矿上是个奇迹,外人很想窥探里边的秘密。

可是事情太无奈,尽管成天财用尽手段,竭诚的表明心意,有时的表白达到赤裸裸。文竹就是不喜欢他,心里怎么都无法产生爱意,可能月老前生没有系上红丝线,今生无缘。

要不怎么见到辛悠宜的第一面,就神思涣散心底发颤。而四目相对,文竹意念里的古潭,何止涟漪,竟然泛起波澜,波涛迭起的难以自已。

过去有篇《窃斧也》的寓言,只要起了疑心,再看那人是行也象,坐也似。辛悠宜从窗户缝里看去,发现成天财向自己的办公室窥视,已经成癖,每天不了上几眼就过不去。辛悠宜最看不起这样的人,有本事大家公开竞争,何必下黑手使绊子。

咬人的狗不露牙啊!

意识到成天财的黑手,辛悠宜感慨的对文竹说。

文竹也有同感,眼里看去,成天财有动机,也有手段,符合他一向的行为。也许,这种下贱的猥琐,就是他家有两万两黄金,好地千顷骡马成群。发自心底的鄙视,就是去要饭,文竹也不会上他家的门。

怀疑写信的人是他,如今文竹连正眼都不想看成天财。成天财问十句话,她难的搭理一句。经典的热脸贴冷屁股,剃头挑子一头热。现在,成天才长为此已经很少进实验室的门,除非柯耀梅招呼,碰到文竹愤愤的眼神,他就打怯。

不过,文竹的眼界相比辛悠宜更宽阔些。她不只怀疑成天财,也怀疑柯耀梅。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坏心,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只要损害她的利益。自从那天和辛悠宜热乎不成,和文竹间,柯耀梅就隐隐有了敌意。说话做事,虽然还带笑,明显的是更多了笑话、讥刺。更可疑的是,她和成天财正在咕咕嘀嘀,文竹一脚跨进门,马上缄口不语。

文竹知道柯耀梅的脾气:这个女人在思维和爱情的处理上,很是怪异,有着嗅到榴莲的味道流口水的嗜好!

女人都很敏感,特别是一旦把对方视为情敌,就是不说话,也能感觉出眼睛杀人的功力。

她把自己的思虑告诉了辛悠宜。辛悠宜没有当回事,柯耀梅那样性格开朗,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只要她想,绝对不缺男人,何必干这缺德的事。

娘要嫁人,天要下雨,管他去。只要我们俩人一心,长相思不相疑,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辛悠宜私下安慰文竹说。

文竹想了想:苦菜花里,杏莉的娘和王长锁那样注意。还不是被王柬之抓住证据,最后把女儿杏莉的命也搭了进去。自古以来,就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警语,我们还是小心再小心!不行的话……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文竹这时就有了让辛悠宜离开是非之地的想法。辛悠宜点着头,半天无语,后来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从这天起,辛悠宜又加了份小心,也开始想应该往哪里去。

机会总算来了。

单位的多种经营分公司的承包者,是几个老奸巨猾的角色。可以说是摸一把,也得用肥皂粉洗三天才能去掉油污的滑头。

他再次续签承包合同,出现了状况。要知道,那时以包代管,拿到承包合同,就是拿到证书铁卷。

单位的一把手,对原先的承包合同不满意,认为指标定的太低,而分工负责的副处长兼党委常委的领导,则认为已经超标。要知道,指标高了,没有了吃喝送的费用,上交的多,经济效益必然差。手下头目的奖金也上不去,自己的话不再成圣旨。

他坚决反对,常委会上吵吵成一锅粥。企业不是政府,一把手没有绝对的权力,任何决策很难形成一言堂。

一把手思来想去,不肯轻易退让,指标明明定的低吗,如果在这里遇到阻击退缩,其他单位的指标就承包不下去。这人的脑子好使,他推出了当时最时髦的模式,公开竞标,能者上颓者下。于是,承包的竞标公告,在无法反对的情况下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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