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却被,朗普奇误会了。妻子好大不快,为此背对着朗普奇睡了好多天。
张立新调走的很突然。我们都以为他以后弄个车间主任或者是科长干干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和他谈这些,他只是笑笑。
张立新和我们大啖了顿狗肉,痛饮了几瓶八五酒后,哈哈大笑着调回了涟泉,不再和我风雨同行骑自行车啦。
要知道,当时我们企业的规模特大,也就是说:彭州地盘有多大,我们单位的下属企业,分布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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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涟泉的家相距不太远,因为忙着上班,从此我和张立新见面少了。回到家闲暇时也听人说过他种了不少花,而且多是精致的盆景,并且又经常钓鱼逮鱼,特别是会逮鳝鱼,是捉鳝鱼的高手。我们这里虽然靠近鲁南丘陵,不老河、大运河,微山湖、骆马湖,很有点水乡的意思。
这时吃鳝鱼已经在贾汪流行,那价格是节节高。
听到我兴高采烈的拉起他的玩乐的事迹,钳工班的伙计总会涌起一阵冲动。我们班的老秦师傅,人称是单位的活历史。却对这另有感慨:文革中,在两派造反组织中,他站错了队。清队时进了学习班。他吃了大亏啦,要不那么精的张立新,聪明过顶的人哪能只知道玩?他是看透人生的无常,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那年,调走多年的张立新,他带邻居的孩子到我们单位附近的医院体检,专门回车间来过一次。
那时候,有技术的就是爷,我在单位很是吃香。
我问他捕鳝鱼的事,他呵呵大笑,得意的说:提这个嘛,没有比我管的。不是吹,老哥我捕的鳝鱼比你见过的都多,我都吃够了。
说的我好羡慕呦。要知道,一斤鳝鱼的价格相当于我每月的工资的四分之一,那时的工资已经有了毛了的感觉。
星期天跟我去玩吧,我包你逮个二三斤?张立新接着滔滔不绝的讲起了逮鳝鱼的诀窍。有钓法:主要用在沟边湖沿。有石头块的地方找缝,没有石头块的地方找洞。有没有鳝鱼的判别,是看有没有鳝鱼爬过的痕迹。钩子要用粗钢丝磨制,杆要长一点。钓鳝鱼的时候站在洞的上方,轻轻的用活食挂在钩子上引它。
如果在稻田逮鳝鱼,要用笼子。笼子里放上腥臭的诱饵,头天沉在埂沿的水下,第二天就可以去拿鱼了。
他侃钓鳝鱼的经验,我们都目瞪口呆了,聪明人干什么都能摸出路。
他摩挲着方下巴上的胡子,眼睛都笑成条线啦:其实,我也有失手的时候。今年春天我到微山湖边的利国驿去,听人说在湖边见到一条擀面杖样粗的鳝鱼,我去了几次都没找到洞,微山湖太大了!
这微山湖可不简单。夹杂在两省三市中间,是由南四湖组成的湿地。好季节到微山湖去,真格的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风景真的是好耶。
它的奇异那就多了去。记得一九六八年,徐州一带大旱。南四湖除了剩下几个脸盆大的水洼,洼里挤满了各类鱼。多年的湖底露了出来,被农民们犁耙搂改造成了良田。历史上传说,哪年微山湖大旱,哪年微山湖粮食大丰收,种什么长什么。多年沤的积肥,种下小麦也长得像高粱。
当时鱼价贱的呦,二分钱一斤,还得是上等的好鱼。我当年才十二三岁,师兄们闻讯带着我去过鱼瘾。
毕竟我们得到的消息晚了,水里的鱼基本没见到,只买了些农民耕地,从湿泥里耢白芋样检出来的黑鱼、鲶鱼,当然也有鳝鱼、泥鳅。
我们一元钱买了一大堆,印象里我将鱼带回家,父亲高兴的就着小酒吃了不少的鱼。当夜,胃里闹起毛病,连喘气都带有滞泥味。
微山湖的传奇还存在传说中。据说有个卖豆腐的人,早起卖豆腐,天大雾。自以为对这一带很熟,也没什么打怵的,顺着小路走去。看到热闹的市井,喧哗的闹市。有人对豆腐很感兴趣,买了不少。没钱付,就以黄豆作抵。等到太阳升起,浓雾慢慢散去,人和城市漫入滔滔大水中。卖豆腐的紧跑慢跑,好容易跑到大水没漫到的地方。满身大汗,长舒口气,这才发现换豆腐的黄豆,全部都是金粒子。
让我们喜爱的还是铁道游击队,在微山岛抗拒日本人,年轻的游击队员,小坡演唱的: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歌曲,我们传唱了很久,纯粹的苏鲁民歌风味。
看到张立新吹牛,我们几个和他熟悉的工友,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别是白鳝吧,再粗点也不稀奇!白鳝,在我们这里是没人吃的,传说它住在靠近水边的坟塘子里,吃死人长的,很是肥硕。
其实,白鳝也就是鳗鱼,等到我们明白了,它也成了出口的软黄金,擀面杖样粗细的白鳝,不罕见。
他的黑脸涨红了,额上筋迸的老高:不是的,白鳝和黄鳝怎么能一样,哪能有一庹多长?那是条老鳝,我以后逮来给你们看。哼,那老鳝快成精了。
算了吧,那鳝鱼王一定有一米七多,就是你自己,给你老婆成精去吧。可别把条水蟒当鳝鱼,那可是要丢命的呦!
看到我们哄堂大笑,他的黑脸挂不住了:嘿嘿,不信就算,等我逮着再说……拼命我也得逮着它。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