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阿加塔在办公室内点起一盏煤气灯,将一册病历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戴上老花镜,翻开新的一页开始记录。
【病历记录】
【姓名:████·雪奈茨维奇。年龄:14岁】
【11月3日 静脉注射5毫升
3小时候后,出现高热现象,伴随腹痛、呼吸异常
12小时候后,一切趋于平稳,21小时正常】
【11月6日 食物掺入15克
患者使用完毕后立刻出现呕吐、咳血,手脚麻痹
2小时后,行动出现困难,无法行走,出现昏迷症状
36小时后,恢复正常】
【11月15日 左大腿根部处植入████
████植入状况良好,新皮肤未愈合出现过脓、红肿现象
于11月23日缝合处愈合,伤口恢复情况良好
行走无障碍、患者无任何不良反应】
【11月25日 右手手臂骨折
背部二级烫伤、伴随红肿溃烂,手臂行动不畅
于12月1日拆卸手臂石膏
背部、手臂恢复情况良好,患者无行动障碍】
【12月10日 多处咬伤和锐器划割发生破损裂伤
失血过多,血压下降、心排出血量减少,出现失血性休克
给氧、液体复苏、保温、配血、查体、止血,使用活性药物
于12月17日苏醒,患者恢复良好,行动正常】
记录到这里时,阿加塔早已摘下了她的眼镜,用手捂住嘴巴无声哭泣。
孩子已经睡着了,她不能打扰孩子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