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没死,身体内部没有被完全破坏,以他现在的医道水平,就可以把他们治好,恢复如初。
两人顿时感觉自己就像龟裂的田地里的禾苗突然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全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这舒服的程度无法形容,甚至让他们觉得为了得到这种无法描述的舒服,哪怕受比现在更重的伤也值得!
崔礼臣艰难地露出笑脸,歉意道:“张总,是我们没有用,没有帮你挡住他们,给你添麻烦了。”
蒋炼为跟着也断断续续说道:“张、张总,我、我们无能。”
“不,是我害了你们。”张玮听到他们这个时候还自责,更加愧疚,“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治好,保证你们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口里这么说着,心里甚至想到,他们两人为自己受这么大的罪,自己可以传他们修行之术,回报他们。
“张总,我们相信你!”崔礼臣还是像平时一样洒脱、爱讲话,哪怕现在每说一句话都极艰难,“师父对我们说过,张总本事极高,能够起死回生。”
“你们师父太抬举我了。”张玮被崔礼臣夸张的表情逗得笑了起来,“但你们这个伤,我保证能治好,而且一定治到比原来更好的程度。”
“嗬,看来还挺重情重义的。”凉棚里的一个脑袋像个圆球、脸上很多肉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嘲弄道。
不过他手里还抓着从桌上拿的一条黄瓜慢慢地嚼,显然很享受黄瓜的滋味。
“可惜等会你也打伤得这个样子后,却没有人为你疗伤。”另一个面部骨架突出、额宽面大、棱角分明的中年男人也站了起来,迈着轻慢的脚步走向张玮。
两人身上的道服虽然是极为普通的青色,但是布料却非常好,甚至还有一丝丝灵韵浮动。
特别是左胸上绣着一朵大红的火焰,仿佛在随风摇摆。
面部骨架突出的叫邝野;脑袋像个圆球、脸上很多肉的叫汪鹤臻。
两人虽然相貌迥然不同,但脸上高傲、轻慢的神色却是一模一样。
“小子,敢伤我火神门的人,你胆子也是太肥了!”
邝野凶狠道,“不过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爬到我脚下来,跪地磕一百个响头,说一百声‘我错了,求火神门宽宏大量,饶恕我的无知’,再自断两臂,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