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这一尊新的小木凋顿时有些刺手,却又暖暖的令她不想松开,夜十一低头看着,视线逐渐模湖。
“没关系,这代表着过往的一切已然过去,新的开始将是万物复苏。”殷掠空抬手给夜十一擦拭眼泪,“我们现在都好好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夜十一点头,接起殷掠空的手,两人进入敞轩桌旁坐下,“现在有些时间,你和我说说,此十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芸钗早我见到你,还跟你谈过一回,她没说?”殷掠空不解道。
夜十一摇头:“那丫头一见到我,就抱着我哭,哭得比我还凶,后来提到一些朝中的形势,便只顾着说那些了。”
“你们哦!”殷掠空闻言无奈地一笑,“一个胜一个地脑子好使,整日想的都是我得费老鼻子劲儿才能懂的东西。”
接下来殷掠空跟夜十一说了过去十年里,她是如何从小旗升迁到佥事的,又说了杨芸钗为了稳住杨左侍郎这个父亲不要脱离夜家,而明里暗地做了多少努力。
其中,不乏借用东宫之力。
“花督主……待你可好?”夜十一在听的过程中,能听得出来,在涉及花雨田的部分事情里,他给殷掠空的帮助丝毫不亚于黄芪肖这个师父对殷掠空的助力,如此重的一份情,她想知道殷掠空到底是怎么想的。
殷掠空脸上荡漾出甜蜜的笑容:“好。”
看着这个笑容,夜十一瞬间明了:“那就好,那他准备如何安置你?”
“为何要他安置我?”殷掠空反问了句,接着回答道,“他说过,待他脱下东厂督主的一身官袍,他便会娶我,从此与我隐姓埋名,和我叔一起离开京城,找个安稳恬静的地方,过着逍遥自在的小日子。”
夜十一倒是没有想到花雨田对殷掠空的感情,竟也深到连日后隐居的生活都打算好了,不过要等他脱下官袍,说快也快,说慢也有可能得等一辈子。
“那你是怎么想的?”她问道,相较于花雨田的打算,她更在意殷掠空是如何打算的。
殷掠空想过这个问题:“芸钗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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