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我?”谢雨泽脱掉戏服,“看不是看在你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给我捧场,身边又跟着夫人,我,我早就骂你了我!”
“你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刘副官气的转过身,吩咐身边的夫人,“走,走,走,都跟老子走,以后他谢雨泽的戏老子一次也不捧场了!”
“我稀罕你捧场!”谢雨泽伸着脖子垫着脚回怼刘副官。“赶紧走,死老头!老泥鳅!糟老头!再也别上我看到你,看到你我觉得空气都是脏的。”
“哈哈哈,”杜月明听到这里,幸灾乐祸地从一群戏子堆里探出头来。“谢老板不愧是谢老板,谁都不放在眼里。”
“怎么,你还想让我把你放在眼里不成?哼,想做我谢雨泽眼中的铜人,也得配!”
“我才不想做你眼中的铜人,我想做你眼中的金人!”
“滚吧,爷们我可不是拜金主义,金人,钛金人都不行。”谢雨泽不屑地瞄了一眼杜明月,“我这人呐,是感性动物,只认宿命感。咱呐,能认识,能在一块,必须有宿命感才行。”
“什么宿命感不宿命感的,我不信这一套。”
“有宿命感才是一类人。”
“是一类人又如何,不是一类人又如何,还是要相互纠缠于交集,只能说有宿命感会产生亲情、友情、爱情。但是,”
“别跟我但是但是的,我只知道,戏台上唱的是戏,台下过的是日子,如果你们和我不是一类人,那咱们各走各的路,你们不必因为我的不解风情而无端动怒。”
“行,既然谢老板这么说,那我等就此告辞!”杜月明听到这里,有些失望。他作了一揖,转身离去。